畢竟剛才陸夫人解說時,還說這幅畫是古早作品呢!
寧星蔓坦然一笑:“木老師的作品我都有研究,算不上懂,但至少能分清真跡與贗品。當所有顏料被洗掉後,燈光照耀在畫布上,還有一層淡淡的反光,那正是下一層畫布上的封層。”
女人的一字一句,都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佩服。
其實她的這一招,還是和前世獄友所學,再加上對木伯朗畫作的了解,才有了今天的好戲。
著名畫家所用的顏料,並不是低度數酒水可以溶解的,因此一開始灑上去的香檳,反而成了她確定這是贗品的關鍵。
木伯朗麵帶笑容,一臉欣慰的看向陸夜寒:“多謝陸總邀請我前來,不然我還真的難以找到這麼懂我的知音啊!”
對這幅畫最好的交代是理解,他現在無比感動,也沒有想追究的意思了。
“不過毀掉木老師良苦用心是真,所以賠償還是免不了的,隻是這份賠償,不該由我承擔。”說完,小女人轉了個身,將裙擺拖到了前方。
上麵一個腳印很是明顯,在腳印上還沾有點點顏料。
“有機會觸碰到顏料的,隻有我和妹妹。”
“你胡說,我腳下才沒有……”寧夢兒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夜寒的人壓著脫下了鞋。
高跟鞋的鞋底,點點顏料還沒有幹涸。
心機女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不可能!”
剛才明明……
寧星蔓勾唇笑笑:的確不可能,但她擅長的,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剛才寧夢兒腳下的確沒有顏料,但在給眾人解釋的過程中,她早早便把被酒精融化的顏料灑在了對方腳下,還趁機給裙擺上也點了幾滴,證據立馬變得無比確鑿!
“根據工藝可以看出,木老師上麵這幅畫雖然是用來諷刺世人的贗品,但想要將兩幅畫完整貼合並且不被人看出,又同時不會損壞下方那幅畫的品質,所需的處理流程是很複雜的,至少價值八十萬。”
八十萬?!
寧夢兒差點暈過去,“姐姐,你是不是太幫著外人說話了,怎麼一個贗品還值八十萬啊?”
“我說過了,是處理工藝。”寧星蔓一臉大公無私,“而且剛才出事時,第一個叫囂著說是我的錯的人,不是你?”
人群中不少人都看到了寧家養女剛才的嘴臉,這會兒也紛紛唾棄。
“先是借著陸夫人的畫作混進來,後來又死不悔改,說出了那麼多的謊言,還想陷害陸夫人,真是卑鄙啊。”
“如果不是陸夫人聰明才智,恐怕真的被陷害了吧。”
陸夜寒眉頭微微皺起,轉頭看向身邊的小女人:“你想怎麼處置?”
“該賠償的賠償,其它的都無所謂了,我也沒有什麼損失。”寧星蔓聳了聳肩,一副一切盡在掌控的模樣。
陸夜寒突然心中有些憋悶,這個小女人每件事都可以獨立處理的這麼完美,他的價值好像很難體現出來了。
正當男人心煩時,某些不知好歹的人還在尖銳的哭泣。
“姐姐,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呢,我哪裏來的八十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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