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請柬被送出後,很快來到了陸氏。
張澤在前台取文件時,本沒有在意,前台趕忙提醒:“張助理,還有張請柬,是白家派人送來的。”
“不用看。”
“可是……”前台欲言又止,“這看上去應該是壽宴的邀請函,前些天曲女士特意命人把白家壽宴時的禮物都準備好了。”
張澤這才拿上了那封請柬,走進電梯。
“陸總,您要的文件。”將文件放下後,張澤拿出了剛才的請柬,“還有封來自白家的請柬。”
“嗯?”陸大總裁眯了眯眼,本不想看,又想到那天掛斷電話前曲女士的叮囑。
白家老爺子的壽宴快到了,兩家畢竟關係不算太遠,這麼大的事也該走動走動。
請柬打開後,上麵被邀請人的那欄隻有“陸夜寒”三個字,在下麵正文裏,還特意強調了,希望陸總單獨前來。
張澤也看到了上麵的內容:“陸總,您要單獨去嗎?那夫人會不會生氣啊?”
“不會。”陸夜寒對自家媳婦的脾氣很了解,“蔓兒不像你說的那麼無理取鬧,況且即便白老爺子不說,我也不會帶蔓兒去那種虎狼之地。”
白家的鴻門宴,他才不會讓妻子陷入危險中!
“那您要給夫人說嗎?”張助理看了看上麵的日期,“時間是明天晚上,今天恐怕就得給夫人說了吧?”
“嗯,晚上去醫院說。”
當天晚上,陸夜寒來到醫院時,才聽說了今天醫院發生的情況,加快腳步來到了病房。
他先是查看了寧家二老的情況,確保沒事後,才走向休息室。
走進休息室的腳步格外的輕柔,生怕吵醒了五內的人兒。
但寧星蔓的睡眠淺,即便動靜很小,還是睜開了眼:“阿寒?”
“嗯,我回來了。”男人最早床上,輕輕的脫掉外套,脫掉鞋,才躺到床上,將旁邊的人兒圈入懷中。
“蔓兒。”
“嗯。”小女人似乎是醒來了,聲音帶著慵懶,聽上去讓人心神蕩漾。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幾下,還是決定先說正事:“明天是白家老爺子的壽宴。”
“嗯。”迷迷糊糊間,寧星蔓能聽到他在說什麼,但又有點模糊。
男人繼續說道:“這次我準備單獨前往。”
“單獨”兩個字露出音節時,床上人兒的眼睛瞪大了,直勾勾的看向麵前的丈夫:“你要單獨去?是白家說什麼了嗎?還是陸氏遇到了新的困難?”
最近的情況讓她有點草木皆兵,聽到半點消息都忍不住多想。
陸夜寒伸手扶平了她的眉頭:“都沒有,隻是白家的請柬上強調了希望我單獨前去,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
聽到這裏,寧星蔓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們既提出了,你才不應該照做啊。”
“比起照做,我更不願意帶你前往鴻門宴。”
陸夜寒現在最大的進步,是學會把心底的話坦誠的說出來。
寧星蔓聽後,抿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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