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寧夢兒撲過來想要爭搶,卻被一巴掌扇開。
寧星蔓用盡全力打出的那巴掌讓心機女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難道就因為爸爸把所有的財產都給了我嗎?”
奪命三連問成功抓住了眾人的看熱鬧心理,不少人已開始責備。
“寧總這也太仗勢欺人了,仗著有陸總的保護,就這麼胡作非為,居然還在這麼大的喜事上動手打人啊。”
“還真是,以前大家都說寧家大小姐驕縱傲慢,現在看來還真是,連從小長到大的妹妹都打,這人品多少是有點問題。”
“牽扯到遺產分配還大打出手,唉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配得上陸家啊。”
寧星蔓聽到這些話,眼神陰冷的看過現場的每個人:“大家對寧家的事這麼感興趣,我也不好意思不讓你們聽個夠,但在聽以前,我想問問你們,過去對寧家有多少了解,能說出這麼堅定的話來?”
現場沉默,無人敢當麵說什麼。
剛才這些看熱鬧的人混在人群裏,自然是可以隨意言論的,但現在讓他們站出來說話,無人有這個膽量。
陸柳和白悠悠在旁邊看著這出好戲,兩人的嘴角都不約而同的揚起笑容。
牆倒眾人推的戲碼,真有意思!
寧星蔓見沒有人說話,繼續開口:“既然無人對寧家有了解,又哪裏來的自信認為你們今天看到的都是真相?”
她說完,把捏在手裏的文書攤開在了攝像頭前:“這份文書上的確有我父親的簽名和蓋章,甚至據我那位好妹妹所說,這還是父親親自措辭寫出來的。”
“是啊!”寧夢兒滿臉憋屈的神色,“爸爸想要把東西留給我,竟然這麼難,恐怕以後爸爸在姐姐的控製下,也過不好了。”
“你這些話說得未免太早了。”寧星蔓根本不給心機女賣慘裝可憐的機會,指著文書上的某處細節,“這裏,父親曾措辭強硬決絕,甚至在分配遺產時用了很多極端的詞語,這些都不是父親過往的習慣。”
“還有這裏,章子的右下角有磕碰和缺損,這是因為父親曾丟過一枚損壞的章子,這枚蓋在遺產文書上的,並不是父親現在用著的印章!”
“還有簽名的部分,父親以前是習慣用左手的,但從兩年前父親病後,這個習慣就改掉了,但目前文書上的簽名還是左手字體,妹妹能否解釋解釋?”
寧夢兒做夢也沒想到,都做得這麼天衣無縫了,還能被看穿,隻能強詞奪理:“誰說父親的遺產文書必須現在寫下了,指不定是以前想要給我的時候寫下的呢?”
“那你說說看,文書裏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不符合父親用語習慣的詞語?”
“這……”心機女沒辦法,隻能緊咬牙關,“這也是父親和律師共同完成的,用語習慣問題我不知道!”
破罐子破摔啊!
寧星蔓最會治這種人,她拿出手機,按下了三個數字:“既然妹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我隻好報警了,讓警察來看看,父親的簽名是否存在假冒的風險。”
“不行!”寧夢兒急了,“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還要把警察叫到白家和陸家的訂婚宴上,這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