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關了出關了!大夥都盼著你回來再聚聚呢!”韓傑樂嗬嗬地指著一條小道,“許師姐,不如我們邊走邊聊。”
許星落眉眼微動,看來是有話要和她說,於是便點頭和韓傑一起走小路回逍遙峰。
一路上,許星落沉默地聽著韓傑講述這幾十年宗門師兄弟的變化,金煜已經順利晉階到金丹後期;常青還未出關,正在衝擊元嬰;薛存,熊剛兩人也順利進階到金丹後期,雲清和卓煙也已經是金丹中期等等。
“許師姐,你還記得林秀雲嗎?”韓傑突然道。
許星落挑眉,“記得。”
韓傑抿抿唇,“當年我二師兄也有錯,他偏聽偏信被師父關禁閉也實屬活該。但是許師姐,二師兄真的知道錯了,他現在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他想見你一麵,當麵道歉。”
許星落腳步微頓,“難道掌門還有其他處罰讓他傷了身子嗎?”
韓傑微微歎口氣,一張少年般的臉上掛滿憂愁,“許師姐,實不相瞞,當初二師兄被柳師叔打傷了,傷勢還未好就被關禁閉。後來林秀雲也被柳師叔弄了進去。前幾十年她對二師兄還很好,體貼入微,可後來不知道她從哪裏聽說師父不再管二師兄,那十幾年恰好又遇上宗門事務繁多,其他師兄弟又紛紛閉關,送東西的人也就少了許多。”
許星落聞言眉頭微挑,“是不是林秀雲又做了什麼?還是她傷了吳師兄?”說到後麵許星落語氣有些篤定。
韓傑詫異地看一眼許星落,然後重重地點頭道:“林秀雲不是真傳弟子,隻是普通內門弟子,所以沒有她的魂燈。直到前不久雲師妹出關約我一起去看望二師兄,我們才知道林秀雲已經死了,二師兄重傷。”
“師父雖然很難過,但依然道百年之期未到,不準二師兄回主峰,隻留了傷藥給二師兄。”韓傑又道,“二師兄曾對我說,想親口給你道歉,當年之事他不應該偏信林秀雲,害得你處於流言蜚語之中。”
許星落幽幽歎氣,“你替我轉告吳師兄,我不怪他,畢竟當年在他眼裏林秀雲是與他心心相惜的女子,而我隻是一個未曾謀麵的師妹而已。”
“許師姐,你,能不能?”韓傑看著許星落的眼睛有些說不下去,他知道這種要求有些過分,但那畢竟是他最敬愛的二師兄。
韓傑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許師姐,我明白了。走吧,我送你回逍遙峰!”
許星落沉默地點點頭,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後許星落突然問道:“你不怪我嗎?”
韓傑先是一愣而後搖搖頭,“不怪你!我知道你才是受害者,如果當年不是柳師叔出手遏製,也許如今重傷的就有可能是許師姐!”
許星落詫異地看他一眼,沒想到韓傑居然還會講出這樣的話,也許是許星落的眼神太過明顯,韓傑沉默了一瞬才笑著道:“許師姐,其實當年宗內人心浮動,很難保證不會有人利欲熏心要加害於你,如果你因此受傷甚至隕落,我...”說完又道:“你不會以為我會因為這件事和你生分吧?”
許星落毫不猶豫地問道:“你不會嗎?”
“當然不會了!”韓傑立刻道:“二師兄對我好,疼我愛我,我感激他,即使要報答二師兄也不可能用你做筏子,這點你盡可以放心!”
許星落也笑了,難得韓傑有這樣清楚的認知,她不禁道:“韓師弟,我可以問問林秀雲是怎麼死的嗎?”
韓傑沉默了兩個呼吸才緩緩道來,許星落聽完有些無語,這是不是就是不作就不會死?
原來林秀雲以為那些小道消息是真的,她被困在禁地也出不去不能打探消息,就開始慢慢對吳師兄淡了,不僅如此她還語言侮辱吳師兄,甚至開始打罵吳師兄。吳師兄以為她被困久了心裏難受便一直忍受著,也希望林秀雲這樣就能心情好些。
哪知她卻變本加厲,像瘋了一樣打罵吳師兄,說他堂堂掌門之徒如此無用,簡直就是個廢物!不僅如此,她還直言當年傳謠之事也是出於嫉妒許星落,誰知吳師兄自己送上門給她當靠山,不用白不用之類的話。
吳師兄那時才明白林秀雲對他好竟隻是為了他掌門之徒的頭銜,加上心裏對許星落的愧疚和對自己的厭惡,氣從心來,抱著與林秀雲同歸於盡的想法重傷了林秀雲。
在那個沒有靈力,缺乏丹藥的地方,林秀雲沒幾天就香消玉殞了,而吳師兄則是被掌門給的護體玉佩一直保護著,直到雲清他們去看他,才撿回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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