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旅店,杜靜言給她們每人找了一間房讓她們休息。
忙完後杜靜言回頭準備和李勉說說自己的藝樓計劃。當他回過頭準備和李勉說時,李勉黑著臉用手推開杜靜言,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我去”什麼情況?
隻聽李勉房間傳來一陣嘰哩咣啷,劈裏啪啦的聲音,好像什麼東西被砸了。
杜靜言進去就見到了滿地的茶壺碎片,碟子碎片和歪在一旁的桌子。
杜靜言看愣了,他趕忙問李勉:“你怎麼了?
李勉帶著一絲怒氣道:“你買回那麼多人準備怎麼做?”
杜靜言把桌子扶起來,然後坐在桌旁對著李勉道:“我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花樓要出賣?如果有的話,我準備盤下來,建成藝樓。”
李勉看著杜靜言,心裏的怒氣也消了一點。“我以為你隻是買花魁,沒想到還買三個人。”
杜靜言笑著說:“我覺得她們每個人才藝不一樣,都有自己的優勢。我想讓她們都依自己的優勢去教授學生;再說這樣我們也能多幫助一些人。”
李勉看著這樣的杜靜言,為剛才的舉動心生愧疚。他對杜靜言道:“我陪你去,我們一起辦藝樓,你帶來的錢也快花的差不多了吧?”
杜靜言說:“這個藝樓我自己辦吧,如果錢不夠你再借給我;你父親在京城做官,對你來說不方便。”杜靜言知道如果被李勉的父親知道他在這裏開花樓,對李勉更不好。
李勉知道杜靜言為他好,所以也沒再說什麼。他想在京城做生意,布莊是他最好的選擇,他的布莊生意好,如果在京城再開,會更好。
杜靜言道:“我還不知道她們的名字呢?我去了解一下情況,你要不要去?”
李勉不想讓杜靜言單獨去找那四位姑娘,便說:“你等著,我去叫她們上這裏來。”
李勉去叫那四位女子,杜靜言則收拾李勉打碎的杯子和壺。一遍收拾一遍道:“造孽呀,這是古董呀!如果還能穿回去,夜壺她也帶走。”
一會兒李勉把那幾個姑娘叫到這裏,看著這四位姑娘,杜靜言便不知道該怎麼說。幸虧其中那個唱歌的花魁開口道:“公子,您叫我們來……有什麼吩咐嗎?”
杜靜言正了正神色道:“四位姐姐請坐,我買你們回來是請你們做教習老師的。我想開一個花樓”還沒說完便看見這四個女子神色驚恐。杜靜言想估計是被誤會了,連忙道:“我開的花樓和你們原先待得地方不一樣,我這裏隻賣藝不賣身。如果以後這裏有被賣到這裏的孩子,你們負責教授技藝;如果你們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你們和我說,我就成全你們,放你們離開。如果想一直在這裏,就安心待在這裏就行。”
說完後,看著她們臉色好多了。
那個唱歌的花魁道:“芊芊聽公子安排”那三人見狀也道:“晴兒聽公子安排,紅兒聽公子安排,蓮心聽公子安排。”
杜靜言這才了解了:“花魁叫芊芊,那穿紅色衣服彈琴的叫紅兒,穿粉色跳舞的女子是晴兒,而那個穿墨綠色長裙彈高山流水的女子便是蓮心。”
杜靜言請她們坐下後問道:“我想知道京城花樓是分散開的還是集中在幾條街的?”
紅兒道:“京城最大的妓院便是我們待得怡紅院,在那條街上共有三家花樓,除了怡紅院便是滿春院好,還有一家叫梨花樓,那家經營罪慘淡,那裏就有幾個年齡比較大的姑娘,平時有錢人去的少,大部分都是些平頭百姓;還有一些小花樓都分布在幾個離京城較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