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差不多了,靜言帶好了鳳冠,由芷蘭扶著靜言拜別了家人,蓋頭很輕薄,能透過蓋頭看清外麵的事物。靜言望著坐在大堂的父親,父親旁邊的座位上放著母親的牌位,靜言看到父親和旁邊的大哥眼中都隱隱有淚光閃爍。
靜言鼻尖微酸,跪了下來,深吸了口氣道:“煜兒拜別父親,大哥,叩謝父親的養育教導之恩。”
景彥之和景鹹把跪著的人扶了起來,景彥之聲音有些哽咽,半晌才道:“為父所求不多,惟願你平安喜樂。”
景鹹拍了拍靜言的肩膀,說道:“以後有什麼事和我說,大哥永遠護著你。”
靜言眼圈發紅,眼中亦是氤氳開了水汽,他用力點了點頭,回道:“嗯。”
景鹹彎下腰,回頭對著靜言說道:“煜兒,上來,我背你上花轎。”
大堂中的人都嗬嗬笑了起來,白離說道:“煜兒,你這待遇還是咱大恒獨一份呢,我還沒見過由兄長背著上花轎的呢。”
景彥之笑著道:“咱煜兒就做咱大恒第一個由兄長背著坐花轎的新娘子,讓所有人都知道煜兒是捧在咱們手心裏的寶。”
靜言笑著趴在了景鹹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悶聲說道:“謝謝大哥。”
景鹹將靜言背了起來,一步一步朝著外麵的花轎走去。
上了花轎,有人塞給靜言一柄玉如意,靜言把玉如意拿在手中,輕輕地握著。
花轎的簾子此時放了下來,外麵吹吹打打的喜悅聲響了起來,靜言猜想應該蕭衍赫不會親自來迎親,畢竟是妃,而非皇後。
他想隻有娶皇後的時候,皇上才會迎親吧。其實他自己想錯了,皇後成婚,皇上也不會迎親的,而現在娶他時,蕭衍赫猶如一般的新郎一般,騎著高頭大馬來迎親來了。
靜言並不知蕭衍赫親自來迎親來了,他坐在花轎中,覺得無聊的很,便歪道在花轎中眯起了眼,他困乏的很,竟不知不覺地睡在了花轎中。
等靜言覺得睡飽的時候,外麵依舊熱鬧的很,靜言猜想應該是還未到宮中吧?他不知到的是這麼長時間還未到宮中是因為花轎在遊街,靜言偷偷掀開窗幔的一角往外看,街道上站滿了人,比他來看廟會時還熱鬧。四周的人在竊竊私語,好像說著什麼。
靜言發現有人往他這邊看,趕緊放下了窗幔。
大約又過了半小時才到達皇宮,不知為什麼靜言聽到似乎傳來一聲輕響,靜言嚇了一跳,以為是刺客,不曾聽到旁邊元寶的聲音:“陛下好箭法!”
而後,有人掀開了轎簾,靜言抬頭看去,竟是蕭衍赫。
蕭衍赫湊近靜言,在他耳邊輕聲道:“煜兒,今天我以普通人的身份迎娶你。而非皇帝。從今往後你我夫婦一體。”
蕭衍赫把手伸向靜言道:“娘子,為夫接你下轎。”
靜言抬頭望向蕭衍赫,隻見蕭衍赫今天穿的也並非金黃色龍袍,而是和他一樣的正紅色禮服,繡的花紋也與靜言的一樣,都是象征著富貴的牡丹,中間處夾雜著祥雲。唯一不同的便是靜言的禮服是非常修身的,而且拖著長長的裙擺。m.X520xs.Com
靜言把手伸向了蕭衍赫,一隻手由蕭衍赫握著,一隻手則握著手中的玉如意。
因為靜言並非皇後,所以蕭衍赫領著他的手走了宮中的側門。
雖然是走的側門,但是是蕭衍赫親自迎親,兩個人就如恩愛夫妻般,站在這宮外的大臣們看著靜言,心中也是像敬畏皇後那般敬畏靜言,甚至更過。
蕭衍赫牽著他的手踩瓦片,跨火盆,入了宮。旁邊的禮官一聲一聲的說著吉祥話。
做完這些,靜言又行完了冊封禮,靜言以為這樣就結束了,該由宮女扶著到房間。
誰知此時,禮官高喊著:“請陛下帶著殿下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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