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背對著門,身上穿著郝芝芝的運動褲子,因還在與夾在拉鏈裏的頭發糾纏,上身就隻穿著一件黑色的胸、衣。
以為是郝芝芝推門進來,薑薏也沒回頭。
她對身後的人說:“不好意思,我的頭發卡在裏麵了,你能幫我弄一下嗎?”
身後沒人回應。
薑薏又等了兩秒,發現不對勁了。
剛剛她明明聽到門已經開了,可為什麼沒人說話。
薑薏回過身去。
“啊——”
隻一瞬間,她迅速用自己沒脫利索的衣服擋在胸前,並且本能的尖叫出聲。㊣ωWW.メ伍2⓪メS.С○м҈
正當走廊裏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這聲尖叫吸引的同時,溫歲寒關上了身後的門,並捂住了她的嘴。
薑薏被他抵在門板上,空包房裏並沒有開燈,隻能通過門上的磨砂玻璃,透進來一點點的光。
溫歲寒的手還放在薑薏的嘴上。
黑暗裏,薑薏已經忘了繼續叫喊,而是仰著頭,傻傻的看著眼前的溫歲寒。
四目相對間,兩個人都是懵的。
溫歲寒不過是想進來取走他放在這裏的蛋糕,卻沒想到進來後撞見的竟是這樣的一幕。
薑薏更是如此,明明剛剛幫她守著門的是郝芝芝,為什麼溫歲寒會闖進來?
視線昏暗的環境裏,溫歲寒的另一隻手臂環在她光溜溜的腰上,薑薏看不清溫歲寒此時的表情,隻知道他離自己很近,近到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種好聞且清爽的草木香。
“你怎麼會在這兒?”
薑薏掙脫了溫歲寒捂著她的那隻手,開口便問。
溫歲寒的氣息很沉,仿佛用了許久的時間,才答非所問道:“我不想被外麵的人誤會,請你不要喊。”
這一句話出口,薑薏的心涼了一下。
是啊,葉詩韻就在不遠處對麵的包房裏,她現在這個樣子和溫歲寒在一起,怕是有嘴都解釋不清,溫歲寒肯定是不願意被葉詩韻誤會的。
想到這裏,薑薏將溫歲寒從身前一把推開。
她二話沒說,用力的將外套往下一拽,這會兒也顧不得頭皮會疼了,夾在拉鏈裏的長發竟被她這一拽,生生的給拽斷了。
薑薏當著溫歲寒的麵將郝芝芝的外套穿在身上。而後,抓起自己的髒衣服,打開門衝了出去。
走廊裏,被聲音吸引來了一些餐客。
溫歲寒長輩們聚餐的包房就在隔壁,這會兒已經有也有人出來看了。
薑薏抱著自己脫下來的衣服,狼狽的從裏麵衝出。
由於她走的太急,頭發淩亂,換上的衣服也還沒有認真穿好,本就寬大的領口,則歪去一旁,露出一側黑色肩帶和白皙的肩頭。
眾人很難不把裏麵的情形想的很香豔。
而片刻不到的功夫,溫歲寒也從裏麵出來了。
本來還在看熱鬧的蕭母見狀,頓時傻了眼,一臉不可思議的回過頭去,朝著站在身後已久的溫長榮夫妻看去。
隻見溫長榮的臉都青了。
而溫歲寒的母親則雙手捂著嘴巴,瞪大了雙眼,道:“歲寒,你剛剛和那個女孩,在裏麵……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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