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沒有走,留宿在了薑家。
就如同小時候一樣,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搶一個被子,彼此還都很開心。
薑薏洗過澡後,坐在床上,頭發還沒有徹底幹透,何棠先是把手機關機,放在一旁,然後才安心地把被子拉到腋下,看向薑薏。
與何棠久別重逢是件高興的事,薑薏的興奮勁兒過了,便開始想糾結今晚發生的事。
她其實在洗澡就給溫歲寒發了一條微信,寫著:【睡了嗎?】
可惜,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並沒有得到溫歲寒的回應,倒是收到顧西辭發來的微信。
顧西辭在微信裏發來了一條短語音,說道:“我已安全到家,早點睡,晚安。”
“薑薏?你怎麼了?”
見薑薏出神,何棠喊了她一聲。
薑薏這才放下手機,對何棠笑笑:“沒事。”
說話間,薑薏突然注意到了何棠胸口前的一小塊淤青,薑薏伸出手,而下一刻何棠拉緊被子,將那處不太顯眼的淤青給遮住了。
“我困了,快睡吧。”
何棠轉過身去,直接伸手關了燈。
薑薏突然置於黑暗中,手還頓在半空,雖然沒有多問,可薑薏還是覺得有些奇怪。WwWx520xs.com
背後響起了被子摩挲的聲音,薑薏已經躺了下來。
何棠這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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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薑薏起的有些晚。
她醒來時何棠已經離開了,老首長和崔姨已經吃完了早飯,正在客廳裏不知道因為什麼事發生了分歧。
薑薏穿著睡衣站在樓梯上,問:“何棠呢?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了。”
老首長嗔了她一眼:“還一大早呢,都快10點了,何棠早就走了。”
“走了?”薑薏有些詫異。
崔姨接著老首長的話說:“是,說是有事得去處理,吃過早飯就走了。”
“她能有什麼事……這一個個的,怎麼都奇奇怪怪的。”薑薏一邊走下樓梯,一邊嘟噥著。
還沒等薑薏走到跟前呢,崔姨說道:“薑薏你來的正好,你過來評評理。”
聽到評評理這三個字,薑薏就開始頭疼了。
雖說崔姨在這個家裏是保姆,可這一做就是十七八年,都已經把她當成親人看待。
老首長性格執拗,每次把崔姨氣著了,就會找薑薏評理。
兩個人倒也沒什麼大事紛爭,今天不是因為菜淡了,明天就是因為麵軟了,總之都是些沒什麼道理好講的事。
薑薏麵無表情的坐進沙發,準備接受崔姨連續轟炸式的洗禮。
“老首長今早起來不知道又發什麼瘋,突然就讓我給收拾些換洗衣服,說是要回鄉祭祖……小薏,你說他都多大年紀了,怎麼想一出是一出呢,這旅途勞頓,天又這麼寒冷,身體怎麼能吃得消?”
“回鄉祭祖?”薑薏問道。
老首長根本不顧崔姨說些什麼,老臉一沉,說道:“我身體又沒什麼大毛病,怎麼就不能回了?況且,現在交通這麼發達,乘坐飛機也不過就是幾個小時的事……”
薑薏從小到大的記憶中,就跟著外公回去過一次,那時也不過五六歲。
她印象中外公的老家有點偏僻,盤山路開車上去就要四五個小時,條件十分艱苦。
還沒等薑薏從回憶中抽離出來,老首長又發話了。
他說:“小薏啊,你跟我一起回去。”
薑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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