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
張乾早就走了,他從不會留在這裏過夜。
要不是身上的酸痛和斑駁的淤青還在,昨夜發生的一切就仿佛是一場噩夢。
張乾在床上從不會對她溫柔,甚至可以稱的上殘暴。總之她越痛苦,他就越痛快。
等他發泄完了,何棠的也能暫時的輕鬆幾天,周而複始……
來到客廳,張乾的助理金秘書早早的已經等在那裏。
餐桌上有準備好的早餐和萬年不變的事後藥。
從18歲她和張乾在一起一直到現在,她果真一次孕也沒有懷過,這都是金秘書的功勞……
何棠先把藥吞了,用一口水服下後,開始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早餐是根據張乾的口味做的,是她最膩歪的熏肉三明治和菌菇湯。
可她還是當著金秘書的麵全部吃完。
金秘書眼中對她的鄙夷從不加以掩飾,她冷冰冰地說道:“先生希望你能乖乖呆在這裏,少給他出去惹事,他過幾天就會來這裏陪你。”
“陪”字聽在何棠的耳朵裏異常的諷刺,與其說是來陪她,不如說是來變相的折騰她。
何棠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對話模式,甚至連反駁的欲望都沒有。
金秘書幫忙收拾完了碗筷後,一句話沒說離開了這裏。
上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一地,空寂許久的別墅裏竟也有些暖洋洋的。
等金秘書的車出了視線以後,何棠這才奔回客廳,將昨晚散落一地的碎紙重新撿起。
她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那副已經碎的麵目全非的畫拚湊起來,然後又找來了膠水和硬紙板,將它重新的粘在一起,雖然成品看起來皺皺巴巴難掩裂痕,但總好過於沒有……
做完這一切後,她光著腳抱膝坐在地上,靜靜的看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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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
老首長坐在滿是陽光的客廳裏,手裏摩挲著薑薏帶回來的那條手鏈。
那條手鏈是薑薏母親薑矜生前留下來的,老首長一眼就認得出。
崔姨和薑薏都沒忍心打擾他,老人家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
最後,他把薑薏叫到跟前,對薑薏說:“你媽媽小時候最好的朋友就是你祝阿姨,也就是西辭的母親,好到能同穿一條褲子,首飾自然也是不分你我的。你祝阿姨還記著童年那些往事,當真不容易,以後你也要多跟西辭往來一些,這樣才能延續你母親和你祝阿姨的這份友誼。”
薑薏聽的很認真,從外公手裏接過那條手鏈後,小心翼翼的帶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雖說款式已經很老了,但垂下來的流蘇隨著她的動作擺來擺去,還是挺靈動好看的。喵喵尒説
薑薏的手機響起,崔姨幫忙遞給她。
薑薏隻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來電備注,眉頭瞬間擰起。
老首長見了,問:“誰打過來的?”
薑薏將手機的屏幕翻過去給外公看,上麵的備注赫然寫著“賀大老板”這四個字。
老首長看出薑薏並不想接,從她手裏將手機拿了過去,說道:“我替你接,我倒想看看,他還能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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