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離開了咖啡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女人的直覺往往都很準,她甚至能從鬱雅的眼神中察覺出,她一定是喜歡溫歲寒的。
但這與自己有什麼關係?現在溫歲寒又不是她薑薏的。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越想越氣。
氣自己不爭氣,氣自己口是心非,氣自己竟然會暗自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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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西辭出來的有點急,他接到薑薏的電話就立刻放下手頭上的工作,出了門。
薑薏約他在家附近的商場裏見麵。
來到某商場的一樓護膚專櫃前,薑薏正在挑選一隻色號跟她膚色匹配的口紅。
她剛剛付完錢,顧西辭就來到麵前。
顧西辭站在她微微有些喘,眉眼間都有了笑意,對薑薏說:“這還是你第一次約我出來,我沒遲到吧?”
薑薏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說:“沒有,我左不過也沒事做,剛好在這附近閑逛就想到了你,所以就叫你出來一起吃個飯。”
顧西辭剛回國不久,對附近還不大熟悉,左右看了看,問道:“那你想吃什麼?”
薑薏也不矯情,隨手指了指附近的一個廣告牌,上麵寫著“老BJ特色鹵煮”入駐,誠邀您品嚐。
按照上麵的地址,兩個人來到四樓就餐區。
顧西辭看著被服務生擺上桌的一碗腸頭和內髒,臉頓時白了些許。
接受西方教育的顧西辭對內髒一係列東西實在是避之不及,幾乎沒怎麼動筷,隻是一直喝著杯子裏的西瓜汁。
薑薏倒是吃的挺香,絲毫不顧及淑女形象,一大碗的鹵煮沒多一會兒就見了底,要不是還不太餓,這會兒她可能連湯都給喝了。
看著顧西辭沒怎麼動筷,薑薏這才問:“你不喜歡吃鹵煮嗎?”
顧西辭趕忙擺手:“不,不是,我隻是剛剛吃過飯,不餓。”
薑薏這才點點頭,一點都沒覺察出顧西辭是在說謊。
吃完了飯,薑薏沒話找話道:“那天在會所,你說你和朋友在一起,指的是張乾和溫歲寒他們嗎?”
薑薏故意將溫歲寒放在了最後,是怕自己套話套的過於明顯。
顧西辭笑道:“沒想到你們竟也是認識的,那天你走的太急,大家也沒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聊聊。”
“哦,那天我有事。”薑薏隨口搪塞道。
緊接著,她又狀似無意的問:“對了,你知道鬱雅這個人嗎?”
提到鬱雅,顧西辭有些驚訝,他不解的問:“你怎麼會知道鬱雅的?”
薑薏將鬢邊的頭飯往耳後塞了塞:“哦,有個朋友跟我提到了她,說她和溫歲寒很熟,我也就是隨口一問。”
聽薑薏這樣說,顧西辭這才打消了疑慮,說道:“鬱雅和歲寒何止是熟悉,鬱雅她其實是歲寒以前的女朋友。”喵喵尒説
聽到女朋友這三個字,薑薏差點碰倒手邊的西瓜汁。
顧西辭眼疾手快的幫忙扶正了果汁杯,問薑薏道:“薑薏,你沒事吧?”
薑薏勉強自己笑笑,說道:“沒事,沒事,你剛剛說鬱雅是溫歲寒之前的女朋友,可她不是溫歲寒的大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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