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辭的表情終究還是有些變化的。
他聽完了老首長的想法,點了點頭,倒也沒說什麼。
薑薏一臉的不可置信,問道:“外公,你不逼著我去英國了嗎?”
老首長雖然也不太情願的承認,可他還是說道:“別去了,反正也已經這樣了,你這一走指不定又得幾年,想想我也許也沒幾天活了,我是怕閉眼之前等不到你回來。”
這番話說的薑薏心裏又酸又澀,反駁道:“您胡說什麼呢?醫生都說您身體沒什麼大問題,且能活的長呢。”
老首長被薑薏的一番話氣樂了,隨即又斂了神色,嚴肅的對顧西辭說道:“西辭啊,這事就麻煩你了。”
顧西辭笑了笑:“也不算麻煩,隻是在專業方麵有點難辦,畢竟她沒有醫學基礎,恐怕……”
“無所謂什麼專業,你看著辦就是了。”
“那好吧。”
最後,顧西辭還是若有所思的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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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棠離開了薑家,直接去見了溫歲寒。
她把從薑薏頭上拔下來的頭發遞給了溫歲寒,並問道:“住院的那部分錢,真的不用我還了嗎?”
溫歲寒接過頭發,仔細收好後,這才抬起頭:“不用。”
何棠頓時一臉輕鬆,也不廢話,轉身就走。
“何棠。”
溫歲寒還是喊住了她。
“如果你想離開張乾,我或許有辦法。”
何棠回過頭來,有些不能理解的看向他。
溫歲寒表情依舊冷漠,定定的注視著她。喵喵尒説
見狀,何棠笑出了一對梨渦。
她爽朗的說道:“謝謝,但不必了,我這一副爛骨頭沒什麼值得可憐的,你好好對薑薏吧。我走了,拜拜……”
說完,她灑脫的離去,傍晚的餘輝將她的影子拖的格外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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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棠回到半山別墅時,天已經完全黑下去了。
別墅裏有光,她心中了然。
老傅還同往常一樣,將她送到別墅門口,車就開走了。
她想要下山去,那得看張乾的心情決定。
她站在門口長吸了口氣,又咬了咬牙後,走了進去。
客廳裏沒有開燈,電視卻亮著。
何棠掃了一眼電視畫麵,裏麵是一對母親被喪屍圍追堵截的情形。
場麵血腥,看著反胃。
這別墅裏的風格就如同電視裏的喪屍畫麵一般恐怖,黑白紅的裝修風格,大紅色的沙發裏,張乾整個人窩在裏麵,從何棠的角度隻能看到一雙交疊在一起的長腿。
她將自己脫下來的鞋子放進鞋櫃,隨後來到客廳。
“去哪了?”
張乾那種陰鬱的聲音,在不開燈的客廳裏顯得格外恐怖。
何棠吞了口口水,緊張的看著他:“沒去哪。”
張乾也不看她,正在欣賞著電視畫麵裏喪屍吃人的畫麵。
喪屍嚼碎人骨頭發出的咯吱聲,讓何棠身上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緊接著,張乾突然從沙發裏起身,嚇了何棠一跳。
“去洗澡,然後來地下室。”
在聽到“地下室”三個字時,何棠轉身就想往外跑,卻被張乾一把給拎了回來。
何棠被張乾輕而易舉的夾在腋下,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盡管她在他懷裏又踢又咬,可張乾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將她按進了浴缸。
當淋浴的水流衝下來時,張乾終於沒耐心道:“你再跑一次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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