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驚小怪的薑薏,顧西辭有些不能理解,問道:“怎麼了?”
薑薏披頭散發的從沙發上坐起來,腦子裏一時間有點亂。
她第一反應想到的那個爸爸,竟然是謝雲渡。
可幾秒鍾過後,她又清醒了。
上一次溫歲寒新帶來的鑒定報告裏,已經明確說明,謝雲渡並非是她的親生父親。喵喵尒説
那這麼說,今天來的那個……難道是賀仲廉?
薑薏覺得這更無語。
這父女倆用何顧的話說,天生八字相克,見了麵不是翻白眼,就是惡語相向,嘴裏就沒有一句好話。
薑薏想不明白,此時此刻他來幹什麼?
顧西辭看著薑薏臉上複雜的神情,忍不住問:“你到底怎麼了?不舒服嗎?”
薑薏撓了撓一腦袋的亂發:“本來挺舒服的,一聽說我爸要來,我現在不舒服還來得及嗎?”
顧西辭沒明白薑薏的意思。
薑薏一臉要上戰場的表情,說道:“我能不見他嗎?”
顧西辭:“好像……不太行。”
薑薏:“……”
-
薑薏和顧西辭來到校長室門口。
門開著,裏麵傳出陳副校長的聲音。
“您別急,事情還在調查中,初步判斷應該是孩子們在宿舍裏點熏香,才引起了火災,所幸孩子們都無大礙……”
“無大礙?怎麼才能叫有大礙,我女兒差點被燒死。”
賀仲廉的聲音一出,薑薏和顧西辭對視了一眼。
賀仲廉的脾氣向來不好,能嚷嚷絕不心平氣和的講話,無論是對薑薏,還是對公司員工都是如此。
陳副校長說道:“我十分理解您現在的心情,對於薑同學能挺身救人的舉動,我們校方一定會提出表揚,還請您相信我們,調查結果一出,絕不隱瞞會立即對外公布並處理的。”
“被送醫的那個女孩子怎麼樣了?”賀仲廉的聲調降了下來。
陳副校長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還在醫院觀察。”
“毀容了嗎?”
陳副校長忙解釋說:“沒有,沒有,宿舍裏的三個孩子都沒有被嚴重燒傷,這個您可以放心。”
賀仲廉不擔心別人,隻擔心薑薏。
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以後,他那顆強大的心髒也開始漸漸的脆弱了起來。
與此同時,薑薏和顧西辭走了進去。
陳副校長看到薑薏,趕忙從辦公桌後麵走上前來。
他看上去比賀仲廉這個父親還要在意薑薏的安危,問長問短道:“薑同學,你沒事吧?”
薑薏搖了搖頭,朝著賀仲廉的方向看去。
父女倆四目相對,竟難得的都沒有錯開視線。
而這一次,薑薏也沒有衝著他翻白眼。
見薑薏沒事,陳副校長又回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就打,也不知道打給誰。
顧西辭來到賀仲廉麵前,叫了一聲:“賀叔叔。”
賀仲廉平心靜氣地應了一聲。
賀仲廉對顧西辭的印象不錯,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他最先想到的人也是顧西辭。
所以,直接撥通了顧西辭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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