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的小臉有些發白,她看著溫歲寒,說道:“剛剛和祝阿姨來這裏吃飯,她臨時有事先走,我聽霍瓊說你會來,就留下來等了你一會兒。”
溫歲寒的眉眼皆溫柔了起來。
他伸出手,將薑薏從霍瓊的身邊攬過來,與自己站在一起。
霍瓊低頭拆開牛皮紙袋,從裏麵拿出了一份文件。
她簡單的看過之後,這才抬起頭,對溫歲寒說道:“我姐說沒說她什麼時候回來?”
“最快一個星期,最慢半個月,到時候她會打電話告訴我。”㊣ωWW.メ伍2⓪メS.С○м҈
霍瓊將文件攏了攏收到一起,又問:“你吃飯了?我讓小凱給你做一點?”
“不用了,一會兒還有應酬。”
說完,他帶著薑薏離開了日料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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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薑薏問了溫歲寒一個措手不及的問題。
她盯著開車的溫歲寒,問:“溫歲寒,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這個問題,溫歲寒從沒有認真的想過。
說起溫歲寒是何時對薑薏動了心,他自己可能也說不清楚。
當初的薑薏像是一束光,突然闖進了他的生活。
薑薏在他麵前揚言要把溫歲寒給追到手,卻根本不知道溫歲寒是誰。
起初溫歲寒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女人他見了太多,可薑薏又不像那些女人。那些故意接近他的女人恨不得把欲望就寫在臉上,卻還要在他麵前惺惺作態,曲意逢迎,試圖能多引起他的關注。
而薑薏不同。
她直來直去,不帶一點掩飾,也不矯揉做作,這反倒讓他多了一絲興趣。
可當他得知她是薑老首長的外孫女時,也猶豫過。
但為什麼後來又一頭陷進去,恐怕沒誰能說得清。
溫歲寒思考了許久,才說道:“大概是從你對我展開猛烈追求,又不知道我是誰的那一刻,開始感興趣的吧。”
果然,薑薏的心涼了一半。
薑薏低頭看著自己放在腿上的雙手,心裏想著:都說女追男隔層紗,難道真的這樣嗎?
那如果當初她沒有因為周子幕和溫纖纖劈腿,而導致這樣的烏龍,是不是溫歲寒也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薑薏的腦子漸漸的亂成了一團。
溫歲寒在他旁邊說了什麼,她甚至都沒有聽清楚。
漸漸地,她竟然閉上了眼睛,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溫歲寒將車停在政大的東門,並沒有及時的叫醒薑薏。
大約一個小時過去,薑薏這才緩慢的睜開眼睛。
副駕駛的座位已經被溫歲寒給調至半躺,薑薏看了一眼身上的外套,那是溫歲寒的。
溫歲寒在她睡熟的這段時間裏,也沒閑著,用隨身攜帶的電腦處理了十幾封工作郵件。
隨著薑薏起身,蓋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這才引起溫歲寒的注意來。
溫歲寒側過頭來:“睡醒了?”
薑薏將溫歲寒的西裝外套撿起,自己也坐直了身體,自言自語道:“我怎麼又睡著了?”
“昨夜沒休息好嗎?”溫歲寒關心的問。
薑薏則搖頭,撓了撓自己的頭,說:“許是春困,我最近困的厲害,晚上早早就上床睡了,可白天依舊困的隨時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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