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沒打算理她,小臉繃的十分緊,滿臉的戒備。
溫臨遇問道:“歲寒呢?怎麼沒跟你一起?”
提到溫歲寒,薑薏的眸子裏的光黯了黯,如實道:“他去機場接一個朋友。”
還沒等溫臨遇開口,鬱雅先笑了。
她說:“能讓歲寒親自去機場接駕的人,一共也超不過三個,是不是?溫臨遇。”
溫臨遇的臉色漸沉,垂下視線,也不回答鬱雅的話。
而鬱雅則隻顧自己說:“除了你父母的以外,我能想到的隻能一個了,那就是霍曼吧?”
薑薏的表情隨著‘霍曼’這個名字,而有了細微的變化。
當然,這一幕逃不過鬱雅的眼睛。
鬱雅胸有成竹的收回視線,冷冷說道:“沒想到,我還真猜中了。”
薑薏能從鬱雅的眼神裏看到嫉妒兩個字。
鬱雅也很高興薑薏有這樣的反應。
她笑著說道:“原來,你也知道這女人的存在啊?不過我很好奇的是,看著她沒完沒了的纏著歲寒,難道你真的不生氣嗎?”
“夠了,鬱雅!”
溫臨遇終於沒法裝聾作啞下去了,他嗬斥了鬱雅一聲,說道:“你還有完沒完。”
鬱雅看著他冷笑一聲:“溫臨遇,有完沒完那也是我的事,怎麼?你怕我拆散了這對小情侶啊?”
溫臨遇很明顯已經動了怒。
而鬱雅卻繼續一臉自信的說道:“能拆散他們的還輪不到我,但霍曼回來了,那可就不一定了……與其總是關心你弟弟的情感生活,我看有空還是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既然我們已經離婚了,今後還請你就少拿這種口吻跟我說話,我又沒有理由要聽你的。”
溫臨遇顯然不是這個意思,辯駁道:“鬱雅,你毀了歲寒一次,還嫌不夠嗎?非得讓他討厭你,你才開心嗎?”
鬱雅像是被溫臨遇戳中了軟肋。
她突然臉色難看起來:“溫臨遇,你少在這裏教訓我,我和歲寒的事你沒資格摻和。”喵喵尒説
溫臨遇盯著鬱雅看了片刻,他眸子裏的輕視不言而喻。
片刻後,他才回過頭來,又溫柔的對薑薏說:“薑薏,你別聽她在這裏挑撥,要相信自己的判斷。”
說完,溫臨遇轉頭就走,壓根沒再搭理鬱雅。
鬱雅被氣的漲紅了臉。
她把對溫臨遇沒撒出的氣都撒在了薑薏的頭上。
沒好氣地說道:“薑薏,你別太高估自己在歲寒心目中的位置了。我告訴你,在霍曼麵前,你和我都是一樣的,我們永遠別想走進溫歲寒的心裏去,能走進他心裏的女人,就隻有霍曼。”
“我為什麼要信你?”
薑薏雖然不願意相信鬱雅的話,可她的聲調已經弱了下去,臉上也少了些從前的自信。
鬱雅冷笑了一聲:“要不是那女人,你真的以為歲寒會離開我嗎?霍曼就是個綠茶,她因歲寒廢了一條腿,從那以後便賴上了他,想盡法子的處處都想霸占著他,歲寒是個冷情的人,這輩子他真正關心的人不多,而霍曼絕對是其中之一……”
薑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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