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霜華一臉震驚,語無倫次道:“什,什麼意思?這是有人要害薑薏嗎?為什麼?”
薑薏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情緒激動的說道:“我見過這個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她看去。
薑薏指著手機屏幕的那個男人說道:“我上一次見他就是在電梯裏,正好是我收到恐嚇快遞的那一天。”
“恐嚇快遞?”溫歲寒蹙眉。
薑薏沒跟他解釋快遞的來由,但這件事祝霜華多少是知情的,便沒打斷薑薏。
薑薏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回來的很晚,外公和崔姨來這裏等我的時候,收到的那份快遞……而且,就在我回來的時候,就是這個人,他就站在電梯裏,我當時還很奇怪,他在我身後上來,電梯門開了,可他為什麼卻不出來?”
說到這裏,薑薏又看了溫歲寒一眼,說道:“而且今天在我走出電梯的那一刻,之所以會回頭看向他,正是因為覺得眼熟……”
“你得罪了什麼人嗎?”溫歲寒問。
薑薏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溫若飛,就是那個引起政大女生宿舍的火災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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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祝霜華在,溫歲寒沒有留在薑薏的公寓裏過夜。
老首長連夜趕來,並帶著貼身的警衛員將薑薏給接走了。
祝霜華不想離開公寓,她來了半個月有餘,也並沒遇到過什麼危險。
很顯然,那個在暗處的人,針對的隻是薑薏。
老首長再三勸她,她都執意要留在這裏,最後,老首長也隻能順著她。
薑薏跟老首長回了薑家,老首長說什麼也不肯再放她出來。
就連薑薏去政大上課,隨時都有警衛員跟著。
警方介入以後,也判定是人為事件,可是監控畫麵裏的那個男人穿的工作服是仿的,帶著口罩,帽簷壓得又低,出了公寓進了個沒人的胡同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可溫歲寒卻是記著這個人的。
因為,當時章程開車在路過薑薏公寓前時,險些撞上了他。
溫歲寒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但當時他並沒有帶口罩,手裏拎著工具箱。
他隻看見了那男人的嘴,是一張極其涼薄的薄唇,沒有一點肉,那人很白,幾乎連胡渣都看不到。
辦公室內,溫歲寒的手機在響。
他接起電話,裏麵傳來的霍瓊的聲音。
霍瓊說道:“歲寒,你讓我給你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說。”
溫歲寒的聲音幹淨利索,絲毫不拖泥帶水。
“薑薏的那份快遞盒子上的信息來源基本都是假的,但是我的人查到了盒子廠家的來源,廠家反饋,他們家的盒子都有固定的幾家快遞公司銷路,其中就有你們HR集團下屬的采購信息。”
“我們集團?”喵喵尒説
這的確出乎了溫歲寒的意料之外。
“對,你可以去問問你手下的員工,因為其他快遞公司出單,是不會填寫這種虛假信息的,投遞這種快遞本身就是違法的,他們不會公然這麼做,最大的可能就是私人投遞,但是挺不好查的,畢竟不是每個盒子上都有編號,它可能出現在任何人的手裏,甚至是廢品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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