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程也不廢話,直入主題道:“我的意思很明顯,這個是不是你寄給薑薏薑小姐的?”
“不是。”
溫若飛在否定的同時,卻根本不敢看那隻玩偶。
章程去笑著說道:“你不說實話的後果,就是把你交給警方。”
“本來就不是我寄給薑薏的,憑什麼冤枉我。”
溫若飛還在垂死掙紮。
章程自然不給她掙紮的機會,將一個幹淨的快遞紙箱也拿到她麵前,說道:“這個是我從HR集團保安隊長溫忠寶的手裏拿到的,溫忠寶承認自己會收集廢棄的紙箱,給他送快遞的二哥使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娃娃就是你委托你二伯父替你送過去的,是嗎?”
這一次,溫若飛沒有在狡辯,反倒是安靜了下來。
她盯著那個紙箱,一個字也不肯再說。
不過章程的主要目的也根本不在這個娃娃身上。
章程收起了紙箱和娃娃,兀自說道:“一個小孩子間的惡作劇而已,我們沒必要非揪著它的不放。但是,你叫人對薑小姐乘坐的電梯動手腳,如果出了事,這可就是殺人未遂了。”
聽到殺人未遂這幾個字,溫若飛幾乎驚呆了。
她死死的盯著章程,激動的直接站起身來:“你胡說什麼?殺人?我什麼時候殺人了?”
看到反應如此激烈的溫若飛,章程則表示的十分平靜,故意道:“哦?這麼說,不是你?”
“放屁,你才殺人呢!”溫若飛語速極快的說道:“我是看薑薏那個賤人不順眼,要不是她,我也不至於會被政大退學,我承認,那個帶針尖的玩偶是我快遞給她的,可我就是想嚇一嚇她,出口惡氣,我什麼時候變成殺人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章程靜靜的欣賞這眼前溫若飛氣其敗壞的說詞。
溫若飛怒道:“就算你報警了,我也沒想過要殺人,我瘋了嗎?”
章程見狀,將錄音筆關掉,收進自己的公文包。
見章程要走,溫若飛卻慌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章程一邊低頭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說道:“這件事牽連甚廣,我想如果真的驚動了警方,那麼想必你二伯父也脫不了幹係,另外,你父親的工作怕是也難保了。”
聽到這裏,溫若飛是真的害怕了。
他一把拽住章程的袖子,臉色蒼白道:“這關我二伯父我和爸什麼事?他們都不知情。”
章程嫌棄的將手臂從她手中抽回,說道:“所以,想要保住他們,溫總的意思,是需要你親自上門給薑小姐道歉。當然,你不願意也沒關係,他不勉強你……”
溫若飛嘴上什麼都沒說,可心裏卻氣道:這他媽還叫不勉強?
見溫若飛猶豫,章程也不多勸,轉身就走。
還沒等章程走出幾步去,溫若飛果然慫了。
“我道歉可以,但你們得保證不能報警,也不能讓我爸和我二伯父知道。”
章程看著這樣的溫若飛,臉上現出了鄙夷的神情。
沒想到,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她還敢提條件,真不知道是誰給的勇氣。
章程笑著說道:“報不報警,那得看薑小姐的意思了……怎麼樣?你考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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