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辭像是講笑話一般,說:“蘇總站在蘇氏集團的大樓上,發表了一番康概陳詞控訴溫歲寒。而歲寒在接到蘇總臨終‘遺言’時,竟然沒有發火,而是在電話裏問到蘇總喜歡哪裏的墓地,晚輩送您一塊。”
薑薏竟然聽笑了。
不過,她很快就停止了笑,因為這不是笑話,是一條人命。
薑薏甚至不敢想,溫歲寒三言兩語間就把一個人逼上絕路,麵對生死,竟還能雲淡風輕的說出那番話來。
薑薏自言自語道:“他真的冷血到不把蘇總的命當回事嗎?”
顧西辭卻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是因為歲寒他已經將蘇守成這個人給吃透了,他完全能掌控當時的局麵。”
“掌控……”薑薏喃喃的重複著這個詞。
顧西辭說完這些,一直看著薑薏的眸子:“這種事他做的遊刃有餘,還有之前他是怎麼借著他大哥的手做空盛氏的,又是怎麼力排眾議的把溫煦推到那個位置上去,殺伐果斷的瓦解了分公司內部的結構的……你真的以為,歲寒是你能看懂的人嗎?”
在顧西辭的嘴裏,溫歲寒仿佛是個陌生人,好像與那個曾與她在一起耳鬢廝磨的完全不是一個人。
見薑薏發愣,顧西辭兀自從椅子裏站起身,說道:“薑薏,這就是我認識的溫歲寒,”
停頓了良久,薑薏還是問道:“西辭哥哥,我母親的死,真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顧西辭笑的意味深長:“沒關係嗎?”
薑薏不明白他這一句反問到底什麼意思。
顧西辭繼續說道:“如果你篤定他與你母親的事沒有一點關係,你就不會來問我,而是直接去問他了,對嗎?”
薑薏被顧西辭一語道破,直接愣在當場。
很顯然,顧西辭是了解她心裏在想什麼。
薑薏的確不敢去問溫歲寒,因為她怕溫歲寒不知道怎麼回答。m.X520xs.Com
一旦那個答案是她承受不起的,她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崔姨來到門口,對著裏麵的兩個人說道:“吃飯了,有什麼話吃完了飯再聊吧。”
顧西辭笑看著薑薏。
薑薏隻好從床上起身,跟顧西辭一起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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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晚飯吃完,顧西辭被老首長拽著去書房裏下棋。
薑薏坐在自己臥室的飄窗上,猶豫了許久,終於給溫歲寒發了一條微信。
裏麵寫著:【溫歲寒,我們談談。】
薑薏等了許久,也沒見溫歲寒回信。
直到太陽西沉,溫歲寒才回複了一句:【抱歉,薑薏。】
看著這樣的微信,薑薏陷入沉思。
這一句道歉指的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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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裏,老首長毀了一步棋,又覺得不自己不磊落,便直接將棋子往棋盤上一丟,道:“我輸了。”
顧西辭一邊收拾棋子,一邊笑著說道:“後麵未必就沒有生機。”
老首長笑了:“你和歲寒的棋下的都好,他主攻,你主守,不相伯仲。就猶如你們兩人的性子,你們兩個要是都是我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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