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首長很聽顧西辭的話,由他攙扶著又坐了下來。
很快,畫麵裏的張建軍又繼續說道:“當時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我知道應該已經很晚了,因為江對麵有一個大廈,大廈上有一塊廣告投屏,因為我家就住在大廈後麵的那一片區,大廈廣告投屏的開啟和關閉都有時間,我那天清楚的看到,對麵大廈的廣告牌在我眼前熄滅。”
“廣告牌平時都幾點熄滅。”
“零點熄滅,第二天早上10點才回重新再開啟,所以我基本上能判斷,當時的時間,應該是在零點左右。”
警察又低頭記錄:“你繼續說。”
張建民點點頭,道:“我坐在地上坐了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看著對麵的廣告牌熄滅後,這才慢慢地緩了過來,扶著那石墩子站起來,打開手裏的手電筒,往大橋上缺失欄杆的那一塊去看了一眼。
我到達那裏的時候,那裏一個人都沒有,我用手電筒往下麵的江水裏照了照,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那你能確定死者是被人從橋上給推下去的嗎?”警察問道。
張建軍立刻擺了擺手,說:“那我可不確定,我隻聽到了爭吵聲,至於她怎麼掉下去的,我根本沒看到,我隻是看到從霧裏走出來的那女人神色緊張,別的一概都是不知道的。”
警察又看了她兩眼:“還有嗎?你接著往下說。”
張建軍側著頭沉默了片刻,又急著說道:“我當時想著,這事本來就跟我沒什麼關係,我才不蹚這趟渾水,那些銅料大不了我不要了,沒必要把自己攪和進人命案子裏去。所以我收了手電筒,就下了大橋。可正當我準備從橋上下來的時候,有人來了。”
薑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抓緊了身旁顧西辭的手臂。
聽到“有人來了”這句話的時候,她抓著顧西辭的手不自覺的已經收緊。
顧西辭感受到了薑薏的緊張,回過頭來,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拍了拍。
而後,聽到張建軍說:“來了一男一女。”
“那兩個人長什麼樣你看清了嗎?”警察問。
張建軍這次倒是點了頭,他說:“因為當時已經是午夜了,大霧散了許多,一男一女急匆匆的往橋上走,我怕被他們發現事後麻煩,就躲在了一堆建築材料的後麵,那男的當時看起來應該不到20歲,很年輕,長的也蠻俊的,倒是那女的我當時格外的注意了一眼。”
“那女的怎麼了?”
張建軍肯定的說道:“那女的就是從大霧裏走出來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我認得的。”
薑薏隻覺得自己的大腦“嗡”的一聲,她瞬間就有些站不住了。
一旁的顧西辭也終於抬起手臂,輕輕的攬住她的肩膀,安慰她說:“薑薏,你稍安勿躁,聽他說完。”㊣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薑薏當下的腦子早就亂了,除了頭暈目眩,她胃裏也開始翻江倒海了起來。
她壓製著自己內心裏的那股子躁鬱,整個人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您提供大神素素紫的嫁給死對頭他叔,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