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寒像是沒反應過來的雕像,他仿佛還期待著薑薏說的是氣話,下一秒就能反悔似的。
薑薏並沒有再多說,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車裏,並用中控鎖緊了車門。
任由溫歲寒再怎麼拍打車窗,她始終都沒有再側過頭來看他一眼。
直到穿著綠色製服的交警走上前來,對溫歲寒說道:“這位先生,這裏不能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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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顧看著坐在自己床上哭完了一整個紙抽的薑薏,終於說了一句:“你他媽別哭了行嗎?哭了一下午,不餓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薑薏這才想起午飯還沒吃呢。
裴月吟麵對自己兒子這種直男行徑,直接瞪了他一眼。
何顧說道:“要不等吃完了飯……再繼續哭?”
薑薏淚眼朦朧的看他一眼:“我他媽失戀了,你腦子裏竟然想著吃?”
何顧的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
“我沒記錯的話,9個月前,你被周子幕甩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然後你吃空了我家半個冰箱。”
薑薏聽到這裏,打了個嗝,肚子裏全是空氣。
何顧不知死活的安慰道:“分就分了,不就是個失戀嗎?多來幾次也就免疫了。”
“何顧,嗚嗚,你他媽還是人嗎?這一次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男人嗎?不都是兩條腿一個家夥?再說了,你想想你當初為了什麼跟他在一起的,為了氣周子幕啊,現在你的目的也達到了,而且是你親口結束的這段關係,那你哭個毛啊?”
何顧話沒說完,腦後就挨了一下。
裴月吟道:“何顧,你別瞎說。”
薑薏看了何顧一眼,眼淚又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薑薏就是難過。
這一次的難過和上一次本就不同。
周子幕甩了她,她是氣不過。
而溫歲寒……
裴月吟實在看不下去了,把何顧拎到一旁去,她坐在薑薏身旁,安慰道:“小薏啊,別哭了,聽阿姨的話,先吃點東西,不然身體受不了,如果一會兒你還難過,大不了讓何顧帶你出去旅旅遊散散心,離開了這兒,煩惱一下子就沒了。”
“離開?”
薑薏紅著眼圈,抬起頭看向裴月吟。
裴月吟以為自己說到了點上,笑著點點頭:“對啊,離開一陣子,忘了這裏的不開心,自然也就好起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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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薏失戀這件事,如果放在以前,薑老首長是很高興的。
可如今看著薑薏一連幾天不吃不喝,也不見人,又開始有些擔心了。
顧西辭最近來的倒是十分勤快,大部分都是陪著薑薏,老首長就快要把他當成了主心骨。
晚餐的桌上,薑薏頂著一臉憔悴,對著老首長說:“外公,我想回英國了。”
老首長端著碗的手勢頓了一下,隨後放下筷子,一臉愁容的問:“你想好了?”
薑薏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顧西辭則笑著說:“我也支持薑薏回去繼續完成學業,她畢竟還年輕,賀氏集團如今被HR核心團隊運營著,本也不需要薑薏做什麼,她完全可以把心思放在學業上,等過幾年學成歸來,自然也能很好的接管賀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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