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霍曼忍不住關心道。
“沒什麼。”
溫歲寒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霍曼將早餐放回餐盤,說道:“我昨天跟蕭栩通過電話了,蕭栩在電話裏說,薑薏拿掉了你和她的孩子,這是真的嗎?”
溫歲寒握著咖啡杯的手指緊了緊,卻沒抬頭。
霍曼的表情也跟著沉重了起來。
“發生了這樣的事,到底還是因為我多年前的過錯,如果當時我沒逼著你那麼做,你和薑薏之間也不至於會走到這一步……”
“霍曼。”
溫歲寒終於抬起頭阻止了霍曼沒說完的話。
溫歲寒說:“那是我和薑薏之間的事,與任何人都無關,是我沒保護好她,不關你事。”
“可是,歲寒……”
“霍曼,陳老師因為我過世,這些年來我一直心存愧疚,我答應了陳老師要好好照顧你,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反倒是我對陳老師有所虧欠,我希望你能過好自己的人生,這樣我也能安心一些,至於我和薑薏的事,還是讓我們自己處理吧。”
霍曼靜靜的看著這樣的溫歲寒。
她總覺得這一刻,溫歲寒與她似乎疏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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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曼的假肢已經取回,這段時間為了適應假肢,霍曼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上麵。
她希望有一天,能夠真真正正的站在溫歲寒麵前,與他並肩。
溫歲寒留在美國這幾天,手機幾乎要被打爆了。
霍曼在醫生的協助下,將假肢裝在斷腿之上,由醫生攙扶著慢慢站起。
而那邊,溫歲寒站在流理台前,正單手扶住桌麵,打電話與下屬溝通著工作細節。
通話的同時,溫歲寒的視線卻一邊看向霍曼這邊。
霍曼由醫生和傭人攙扶站起。
而後,醫生先鬆開了手,鼓勵霍曼道:“你可以嚐試著慢慢的鬆開手,隻要能保持站立的姿勢就可以,千萬別勉強自己。”m.X520xs.Com
霍曼激動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她先將自己的右手從醫生的手心裏抽出,然後雙手扶著一旁的菲傭。
菲傭也試圖鬆開自己的手,可霍曼卻緊張的緊緊抓住她,不肯放開。
霍曼的腿上肌肉已經鬆懈,根本支撐不住。
剛把重心放在腿上,裝有假肢的這條腿便痛的難忍。
霍曼出了一頭的汗。
抬頭間,卻看到了溫歲寒正在看著她。
與溫歲寒的視線碰上的那一刻,她終於下定決心,鬆開了自己的雙手。
霍曼在左右兩人的保護中,一點點的穩住了自己。
醫生操著一口地道的美式英語,激動的語無倫次,一直在鼓勵她。
霍曼幾乎已經忘記了不靠拐杖站起來是種什麼滋味。
一時間,她的重心前傾,慣性使然,險些讓自己摔倒。
就在她要摔倒的同時,站在遠處的溫歲寒卻並沒有上前。
溫歲寒冷靜的用英語對醫生和傭人說道:“請放開她,我相信她可以的。”
當她聽到溫歲寒這句話時,咬緊嘴唇,痛的快哭出來了。
可就算是這樣,溫歲寒依舊沒有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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