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薑薏,祝霜華的表情放鬆了些。
她調整了一下坐姿的同時,又找回了幾分自信。
“你不會真的以為這樣就能讓薑薏回心轉意了吧?殊不知薑薏早就已經開始了自己的新生活了,原也是她對你失望徹底,她不會回來了。”
溫歲寒定定的注視著她。
祝霜華就喜歡看溫歲寒這樣的表情。
她轉而繼續笑道:“你放心,她沒了你一樣過的很好。”m.X520xs.Com
說著,她又看了看推動失敗的項目書,說:“就算這個項目暫時不通過也代表不了什麼,早晚有一天,它會真正的成為賀氏集團的主要經營方向……當然,真等到了那一天,溫總絕對不會再像當下這般自信的言之鑿鑿了。畢竟於我於薑薏而言,我們才是一家人,而溫總是真真正正的外人……”
說完,她起身拿起項目書,邁著自信的步伐出了會議室。
祝霜華這番話的信息量很大,溫歲寒一時間沒跟他分辨什麼。
從賀氏集團裏出來,章程早已經打開車門,等在門口。
剛一上車,溫歲寒就對副駕駛上的章程說道:“章程,去叫人查一下薑薏在英國最近的行蹤。”
章程不解,轉過頭詫異的看向他。
不過在看到溫歲寒晦暗的臉色時,章程到底是忍住了好奇,應道:“好的,溫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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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一周,接連不斷的應酬讓溫歲寒無暇分身。
周五晚上10點,他剛從城建領導的飯局中出來,又要驅車去往下一個應酬地點。
他要見的下一個合作夥伴是雲康集團的應總應雲翔。
應雲翔這人有個怪癖,最喜歡在酒桌上看人喝醉。
但沒想到的是,今天他卻馬失前蹄,被溫歲寒給好好的上了一課。
應總作為這幾年的後起之秀,得虧於他身後的家世背景。
從政的父家,從商的母家,讓他在這波雲詭異的商業版圖裏混的風生水起,逢人見了都要給他幾分顏麵。
今天溫歲寒之所以能在這個時間出來見他,不過是給他父親麵子罷了。
許是應總被人捧慣了,初見溫歲寒也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當然,誰讓溫歲寒一進來,就全程黑著臉?
溫歲寒今天的心情的確不好。
打從他進入包房的那一刻起,臉色就沉了下來。
應雲翔原本也是剛從上一場應酬裏出來,臉上也帶了幾分薄醉。
因走路有些飄,上一場酒局裏十分有眼色的男人主動站出來,說要送他。
而這個“有眼色”的人姓趙,叫趙勵。
當趙勵得知今晚應雲翔約的人是溫歲寒時,不免有些後悔跟了過來。
趙勵本以為攀上了應雲翔,對自己總會有點用處。
卻不想,溫歲寒的出現,徹底的打消了他之前的念頭。
這一刻,甚至有點自求多福起來。
溫歲寒從趙勵身前走過,和起身的應雲翔簡單的寒暄握了手。
應雲翔不知道趙勵和溫歲寒之前有過節,還熱心的為二人引薦。
對溫歲寒說:“溫總,這一位曾可是律政界的精英,他叫趙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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