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勵雖然驚訝於季美疏的狠辣手腕,可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他說:“如果到時候,那些人不信我們怎麼辦?現在醫學這麼發達,萬一他們讓我們去做DNA親子鑒定呢?畢竟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底下再想對DNA鑒定動手腳,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季美疏勾起蒼白的嘴角,聲音裏像是淬了冰渣子一般的說道:“如果賀仲廉早早的就咽了氣,到那個時候,難不成他們要把他的骨灰翻出來做DNA比對嗎?”
聽到這裏,趙勵的臉都白了。
趙勵像是看洪水猛獸一般的看著季美疏:“你的意思是,讓賀仲廉早點入土為安?”
這一次,季美疏終於笑了。
她溫柔的看向趙勵:“隻要他死了,一切都將變的簡單起來。”
趙勵的嘴角也漸漸上揚,雖然眼前的季美疏像是一條吐著芯子的美人蛇。
可他就是說不出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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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倫敦,薑薏從一場噩夢中醒來。
冷汗浸濕了她的睡裙,額角的頭發也濡濕她的眉眼。
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方才發覺原來是夢。
隻是那夢實在是有些過於真實了。
夢裏,她又回到了童年,那時她的爸爸媽媽還在一起。
家裏莫名其妙的爭吵又一次爆發。
她曾經最喜歡的小姨季美疏坐在客廳的沙發裏,正哭的梨花帶雨,看上去惹人心疼。
父親賀仲廉從母親薑矜的房間裏衝出來,並用力的甩上了身後的門。
“姐夫……”
季美疏突然從沙發裏站起,追上了賀仲廉的腳步,朝外走去。
薑薏踩著矮凳爬到窗口,往外看去。
夜色下,父親站在院子裏,雙手正輕握住微微啜泣的小姨的肩膀。
而下一秒,小姨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父親驚慌失措的愣在了原地。
薑薏收回視線,從矮凳上跳下來,走過別墅裏長長的走廊,來到母親的房間前。
不知道為什麼,家裏的燈光忽然閃爍。
薑薏站在母親房間的門口,隔著門縫朝裏麵看去。
驚悚的一幕像是電影中的某個情節再現。
母親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朝她伸出手……
薑薏一把推開門,踩著殷紅色的液體來到母親身前。
她幼小的身體想將母親從血泊中給撐起來。
可惜,她的力量太小。
母親顫抖著想抱一抱她,卻忽然瞪大了雙眼看向她的身後。
薑薏回過頭去,季美疏就站在不遠處。
薑薏想也沒想,拉起季美疏的手開始求救。
她焦急地希望小姨能救救自己的母親,她的血就快要流幹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卻根本沒有注意到季美疏臉上的猙獰。
季美疏非但沒有伸出援手,空著的另一隻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出來。
薑薏反應過來的那一刻,寒光已經劃過眼前。
她隻覺得一道涼意掠過,她被身後的人忽然向後拖拽了過去。
等她再次睜眼時,身後躺在血泊裏的母親薑矜卻不見了,而是換成了自己的父親賀仲廉。
賀仲廉身上到處是傷,像個血葫蘆一般虛弱的看著薑薏,對她隻說了一個字:“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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