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別人,正是薑薏。
其實照片很模糊,根本看不清照片裏的人臉。
可朝夕相處的愛人,別說是不用看臉,即便她走路的姿勢,她的一舉一動皆都刻在溫歲寒的腦海裏。
那照片裏的人的確就是她。
溫歲寒將照片放至最大倍數。
他貪婪的盯著照片裏的人,一遍又一遍,仔仔細細的看。
即便是知道那個心心念念的女人長成什麼樣子。
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將她看的更清楚些,從而忽略了她身邊還有一個人。
在距離薑薏大約兩米不到的距離裏,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國男人就跟在她的身後。
那人正在講電話,眼睛卻一直放在薑薏的背影上,仿佛她下一刻就會憑空消失一般的緊張。
溫歲寒終於將視線放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就這一眼,溫歲寒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他直挺挺的坐在自己的椅子裏,腦子裏一些零散的碎片正在慢慢拚湊成一條完整的線。
照片裏的男人,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正是與他交情匪淺的,一起長大的顧西辭。
顧西辭去英國的事,溫歲寒是知道的。
前陣子和蕭栩閑聊時,蕭栩無意中還提起過兩次。㊣ωWW.メ伍2⓪メS.С○м҈
蕭栩說顧西辭已經準備要把事業藍圖規劃去了英國。
對於這一點,溫歲寒是不置可否的。
顧家是醫藥企業,顧西辭的父親顧漣曾舉家遷居法國,大部分的產業都在法國。
後來祝霜華與顧漣分居,顧西辭因從事法醫行業回國發展,祝霜華便放棄了法國的事業,跟隨兒子也一起回了中國。
所以,如果顧西辭真的想在倫敦建立自己的商業版圖,其實這並不難理解。
而且從種種跡象上來看,他在很早就已經開始著手部署了。
這難道……也是為了薑薏?
溫歲寒坐在椅子裏,心髒跳動快的離奇。
他回想起他派去英國線人的那些話。
薑薏沒有入學,卻生活在一個法國人的房子裏。
那位年輕女護士也稱薑薏為古太太。
古太太……顧?顧太太?!
外國人讀中文的時候,大多存在聲調不分的情況。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
溫歲寒再也坐不住了,他驀地從椅子前站起身,拎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就往出走。
章程剛好帶著需要他簽字的文件走來,剛準備抬起手敲門,門卻開了。
章程的手還頓在半空,卻見溫歲寒繞過他,邁著大步就往外走。
章程愣了幾秒,趕緊轉身追了上去。
他一路跟在溫歲寒的身後,問道:“溫總,您要去哪?現在我手裏的這幾個文件需要您過目簽字,很急,下午就給合作方確認……”
而溫歲寒卻根本不理會他,任由他跟在後麵喋喋不休。
溫歲寒來到車前,司機老孟正在站不遠處抽煙。
見溫歲寒過來了,他趕忙撚滅了煙頭,一路小跑往這邊來。
還沒等老孟上前去幫溫歲寒拉開車門。
溫歲寒就已經繞過車頭,直奔駕駛位置。
隨後,他衝老孟伸出手,說道:“鑰匙。”
老孟不解:“溫總,你這是要自己開車嗎?”
“鑰匙!”
溫歲寒突然加重裏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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