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霍曼臉色一白。
她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章助理這話,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呢?”
她自然是明白的,章程也知道她明白。
可沒多一會兒,霍曼便斂去笑意,說:“這話……是歲寒讓你過來跟我說的嗎?”
章程搖了搖頭,垂著視線說:“霍小姐一直試探,不就是為了等我說這個嗎?”
霍曼的表情終於繃不住了,垂下視線,道:“謝謝章助理,我懂了。”
章程彎了彎嘴角,淡淡道:“那我走了。”
回到客廳沙發前,霍思梅也將洗好的草莓從廚房裏端了出來。
“章程走了?”
霍思梅將草莓放在茶幾上,開口問道。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霍曼的表情。
霍曼低著頭,盯著自己裙擺下的那半條腿,整個人處在一個失落的狀態裏。
霍思梅將視線從門口方向收回,又問道:“那他說沒說,溫歲寒什麼時候來?”
“媽,歲寒不會來了。”
“不來了?憑什麼?你病成這樣,他竟然一點都不關心嗎?”
霍曼白著臉:“歲寒給我們的關心已經夠多了。”
“什麼?你這話是從哪說起?什麼叫他給我們的關心已經夠多了,那當初要不是因為他和鬱雅那個小賤人,你的腿能落得現在這個下場嗎?要不是你的腿有了殘疾,就憑你的條件,嫁入豪門那是指日可待,現在他毀了你,卻不願意對你負責,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他若是不想管了,我自會找他們溫家說理去,看到時候是誰臉麵上掛不住……”
“媽,都到了這個地步,我的腿到底因為什麼而落得這個下場,難道你和我還不夠心知肚明嗎?”
聞言,霍思梅愣住了。
她盯著霍曼看了好一會兒。
這才氣急敗壞的說道:“小曼,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好。”
每次霍思梅這樣說,霍曼都會覺得異常煩躁。
“拋開你嫁不嫁豪門這事不提,難道你心裏就沒有溫歲寒嗎?當年要不是因為鬱雅從中作梗,你和溫歲寒早就在一起了,也不至於還失了一條腿,溫歲寒他……”
“媽,您覺得我出事故的這件事,歲寒真的就一點都沒懷疑過嗎?你有沒有想過,以他那麼聰明的人,事後真的沒有一點的覺察?”喵喵尒説
霍思梅臉色驟變:“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霍曼的眼圈氤氳,看著霍思梅的眼睛。
霍思梅結結巴巴地說:“可,可是如果他都知道,他為什麼還對我們這麼好?”
霍曼不想再看自己的母親,而是將眼睛緊緊閉上。
“或許,他也隻是為了兌現與我爸許下的承諾罷了。”
“不,不對,這不可能。當初就算是我精心設計了那場事故,可我想要毀的人明明是鬱雅,既然鬱雅都沒事,他又怎麼可能會懷疑到我頭上來?畢竟在外人的眼中,我怎麼可能會傷害我自己的女兒……”
話說到這裏,霍思梅的老臉已然蒼白。
她趕忙回過頭,來到自己的女兒的身前,解釋道:“鬱雅,你是不是還在怪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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