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寒推開包房門走進來時,到底還是愣了一下。
是因為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裏麵的顧西辭。
也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為什麼剛剛張乾在電話裏支支吾吾。
溫歲寒的身後的門未關緊,蕭栩就笑著問道:“溫二哥回來了,你不是不出來嗎?”
對於蕭栩的問,溫歲寒並沒有回答。
倒是張乾略微緊張的說了一句:“歲寒,你來啦。”
溫歲寒的視線掃過顧西辭,臉色微微有變。
不過,他還是應了一聲:“嗯。”
溫歲寒繞過茶幾,在蕭栩的身邊坐下,並沒有與顧西辭打招呼。
顧西辭打從溫歲寒進來的那一刻起,視線就一直落在他身上,雖說表麵上看著平靜如常。
可張乾還是能從兩人的低氣場裏感受到那麼一絲絲的不和諧。
蕭栩將手臂搭在溫歲寒的肩上,說道:“正好你來了,上一次你說的那個項目,我家老爺子也挺感興趣,他讓我問問你,考慮合作嗎?”
提及工作,溫歲寒看了他一眼,說道:“這個項目我不直接經手,你可以讓你家老爺子和我分公司負責人聯係,到時候我看情況。”
“嗯。”
說著,蕭栩舉起酒杯和溫歲寒碰了一下,兩個人都喝了一口。
說話間,顧西辭已從位置裏起身。
他拿起放在沙發扶手上的西裝外套,對著張乾說道:“還有事,我先走了,我們改天再聚。”
張乾早就感受到了氣氛的微妙,趕忙從沙發前站起,說道:“這就要走?”㊣ωWW.メ伍2⓪メS.С○м҈
顧西辭沒再多說什麼,已然轉身到了門口。
溫歲寒冷漠的看著他從自己身前走過。
雖然麵上也平靜無波,可是他拿著酒杯的那隻素淨的手背上,還是青筋凸起。
蕭栩注意到了溫歲寒的變化,便抬起頭笑著對張乾說:“要不你送送西辭?”
張乾瞬間領會到了蕭栩的意思:“行,那麼你們先坐。”
說著,便跟隨顧西辭出了包房。
顧西辭前腳一走,蕭栩就收斂了麵上的笑意,問道:“你和西辭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溫歲寒嘴角微挑,麵露諷刺:“哪種地步?”
謔,果然和顧西辭一個腔調,直接反問起來了。
蕭栩跟溫歲寒的關係本就比那兩個人近,便直言不諱的說道:“我上次見溫煦,聽他提起過在英國見過薑薏的事,溫煦跟我說薑薏和西辭在一起了?這事真的假的?”
溫歲寒不語。
蕭栩繼續刨根問底道:“薑薏她到底怎麼想的?”
溫歲寒當然也想知道薑薏是怎麼想的。
不過,恐怕也沒什麼好想的,顧西辭年輕,優秀,薑薏選擇他也沒什麼錯。
他也曾因嫉妒,吃醋而整日整日的無法入眠。
可即便是這樣,又能改變什麼?那畢竟是薑薏的選擇。
薑薏不是他溫歲寒一個人的私有物,她有權選擇自己的另一半。
而對於他來說,他不過是薑薏人生中的一位過客。
愛過是事實,拋棄他也是事實。
哪怕薑薏這麼做無可厚非,可當他再次麵對顧西辭,壓在心底的那股子醋意,竟還能如此激烈。
這也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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