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經理點了頭:“也可以這麼說。”
薑薏思慮片刻,又問:“那您女朋友手裏的那條,至今都還在嗎?”
金經理被問的有些尷尬起來。
他笑著搖頭:“那我就不清楚了,高中一畢業我和她分別考到了兩個城市上大學,之後我們各自又都有了新的伴侶,就一直都沒有再聯絡過了。”
薑薏的一顆心,又提起來了。
她猶豫了片刻,終於將包裏的兩條手鏈都拿出來,送到了金經理的麵前。
薑薏如實說道:“很抱歉,我對您說了慌,其實手鏈我並沒有丟棄,隻是它跟我母親去世有著密不可分的聯係,所以,我才想要見到金老先生,想讓他幫忙幫我辨認一下真偽,是否出自於他手……”
金經理的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
他將項鏈從薑薏的手裏一一接過,然後都放在麵前的桌上進行對比。
這還不夠,他還起身去一旁的小櫃子了找了一套專業的工具來。
他當著薑薏的麵,將兩條一模一樣的手鏈做了仔細的辨認。
然後抬起頭來。
薑薏問道:“怎麼樣?”
金經理的臉色有些發白。
他對薑薏說道:“這不對勁,這兩條手鏈都不是出自於我父親之手,明顯都是仿的。”m.X520xs.Com
薑薏一臉吃驚:“您確定嗎?”
金經理慎重點頭:“當然確定,我父親的手藝我再熟悉不過,不可能認錯。”
見薑薏似乎不信。
金經理起身,走了出去。
沒多一會兒,他手裏捧著一個大盒子,回到薑薏麵前。
他當著薑薏的麵,在一堆雜物裏翻了許久,翻出幾個模具來。
那模具看起來年頭不短,有的已經壞掉了,沒法再用。
金經理拿起放大鏡,拿給薑薏看,並說道:“你來對比一下這兩條手鏈上小樹葉紋理和葉尖?”
薑薏看了一眼,一頭霧水。
她說:“可我沒看出有什麼不同啊,這幾乎是一樣的。”
金經理笑了:“當然不同。”
金經理繼續說道:“這種手鏈上的墜飾和流蘇都有現成的模板,完全不需要手工雕刻,但是你仔細看我父親的模具,手鏈上樹葉的紋理與模具不同。”
薑薏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了。
而金經理也更詳細的與她說明:“很明顯,如果是我父親做的,那麼葉片的尖角一定會是鈍的,因為模具常年使用,多多少少都有一點點的損耗,但是手工的則不一樣,葉子的尖角則銳利的多,就更別說細微的紋理也不相同了,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薑薏的的大腦一陣空白。
她點了點頭:“總之,就是這兩條手鏈葉片都不是出自於這套模具,您是這個意思嗎?”
金經理認真的點了點頭:“是的。當然肉眼幾乎是看不出來的,隻有在高度精密儀器下才能所見。所以,您帶過來的這兩條手鏈,都不是出自於我父親之手……我能冒昧問一句,定做這條手鏈的是您什麼人啊?”
薑薏從充楞中回過神來,說道:“是我母親,是她當年定做了這一雙一模一樣的手鏈,並將其中的一條送給了自己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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