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溫歲寒問。
“然後我們心裏也一直懸而不下,幾次試圖聯係薑薏,可她手機一直顯示停機狀態,為此我們還聯係過薑老首長。結果薑老卻說,薑薏當時一切都好,身邊由友人照顧著……”
“了解了這些以後,我和唐菲更能夠確認,那通電話就是惡作劇。可是唐菲這人心細,她還是覺得不放心。所以,我們便在幾天後,就預約了去英國的機票,可當辦理出國的簽證手續時,又出了問題。”
左誌驍的眉角皺的越來越緊。
“我這邊的手續出了問題,自然也影響了我和唐菲與英國的計劃。後來在多番溝通下,我們的簽證手續終於可以通過,我和唐菲便買了最近的一次航班,去了英國。然而,我和唐菲到達英國,飛機剛落地,就接到了老首長打過來的電話,他在電話裏對我們說,薑薏出事了……”
溫歲寒的雙手十指相扣,緊緊的絞在一起。
左誌驍說:“我和唐菲在乘坐計程車趕往醫院的途中,老首長對我們說,薑薏懷孕已經8個多月了,因與人發生爭執,從樓梯上摔落,人已經被送往醫院生死難料,因為他遠在國內,一時間又找不到人求助,就隻能試著求助到了我們這兒。剛巧,我們也剛剛到達英國,他便將薑薏的生死,和那對雙胞胎都托付給了我們。”
“起初,薑老打來電話說,薑薏多半是保不住了,她生下的兩個孩子也因先天不全,體弱很難留住,老首長請求我們,如果薑薏留不住了,孩子一定要替他保全……”
聽到這裏,溫歲寒的心情猶如烈火烹油般煎熬。喵喵尒説
不過,左誌驍說到這裏,卻欣慰的笑了。
“好在老天有眼,最後的結果不壞,薑薏和孩子都被搶救了回來,可新的問題又來了。”
溫歲寒抬起頭看他。
因為溫歲寒知道,所謂新的問題,指的就是年年和歲歲。
左誌驍說道:“老首長深思熟慮過後覺得,以薑薏當時的狀態,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在國外是沒法生存的,所以便委托我來照顧這對先天病弱的雙胞胎。其實,一開始唐菲是不同意的,畢竟這不是我們的孩子,而且一下子又是兩個,以我們當時的生活工作狀態,是沒有能力撫養的,可是在我的勸說下,唐菲猶豫了。”
“也正是唐菲猶豫的同時,老首長突然又決定,孩子可能要被人帶走一個,不過,他的意思是說,我和唐菲可以先選擇……”
說到這裏,左誌驍停頓了一下。
溫歲寒不解的望著他。
左誌驍卻說:“我們當時選擇了歲歲,是因為年年在一出生的時候,就發生了嚴重的肺部感染,那孩子一時半刻也沒法出院的,更不要說還要長途跋涉去往美國了,所以我們隻能放棄年年,選擇歲歲。”
溫歲寒不語,除了心疼薑薏和孩子,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左誌驍笑笑:“不過後來我看到了年年時,才發現,他被被你二哥照顧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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