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雅揚起下巴,假裝鎮定地說道:“溫臨遇,你騙得過別人,卻騙不過我去,那孩子我見過,長的跟你幾乎一模一樣,若是按照他的年齡推算,他媽媽懷上他時,我們倆還沒有離婚呢!”
溫臨遇的目光頓時犀利了起來。
他可以任由鬱雅欺負,反正也被她欺負了這麼多年了。
可是,年年是他的底線。
雖說他也隻是年年名義上的父親,可他不允許有任何人傷害年年,任何人都不行!
見溫臨遇的氣勢逼人,鬱雅不禁抖了一下。
她認識溫臨遇這麼多年,幾乎是打小和他一起長大的。
溫臨遇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軟弱的,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渾身充滿戾氣。
可見,他心裏是有多麼的在意那個孩子。
想到這裏,鬱雅胃裏就一陣陣的發酸。
溫臨遇走回來,停在鬱雅麵,逼視著她,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話音中的警告,不難聽出。
鬱雅見自己抓住了溫臨遇的痛處,不禁有些得意起來。
鬱雅盯著他的眸子。
他與溫家人都有些不同,眸子的顏色稍稍淺些,好看的同時,不帶一絲的攻擊性。
可今天,他明明就是在瞪著她。
鬱雅將自己鬢角散落的頭發往耳後掖了掖,然後笑著說道:“不幹什麼,我就是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我也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讓潔身自好循規蹈矩的你,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來……”
“是誰都跟你沒關係!”溫臨遇突然打斷她,繼續說道:“鬱雅,別以為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樣齷蹉,我沒有婚內出軌,哪怕我們的婚姻像是笑話一般的存在,可在婚姻的存續期間,我也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但你做過什麼,相信你比誰都清楚……”
鬱雅的臉色頓時蒼白了些許,眼睛也跟著心虛的閃爍了一下。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做過什麼?”鬱雅結結巴巴的問道。
要不是因為年年,溫臨遇這輩子可能都要將這件事藏在心裏。㊣ωWW.メ伍2⓪メS.С○м҈
可如今是鬱雅得寸進尺。
“鬱雅,你當年和盛輝的那些上不了台麵的事,還用我拿出來細說嗎?”
“你胡說!”
鬱雅的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溫臨遇。
溫臨遇冷笑一聲:“鬱雅,我本以為四年前,我們也算好聚好散,我盡可能的在物質方麵不讓你吃虧,沒想到多年過去了,你還要拿從前的事來惡心我。從前的那個溫臨遇已經死了,是被你們給合著夥欺負死的;如今的溫臨遇不可能再任由你們左右,年年是我的孩子,說破了天去這也是我自己的事,和你這個前任無關,我勸你最好別在這件事上動什麼心思,否則,大家到最後誰更難看,還說不定……”
“溫臨遇,你這是在威脅我,你是不許我查那孩子母親的來曆嗎?”鬱雅氣急敗壞。
溫臨遇狠狠的盯著她:“你能明白最好。”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去。
鬱雅氣不過,站在他身後大聲喊道:“溫臨遇,你敢做為什麼不敢當?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可惜,溫臨遇腳下未停,根本不願再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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