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孩子半路上鬧,周翠萍還特意將鬱雅吃的安眠藥給他服下了一顆。
所以,年年才一直都是昏昏欲睡。
隻是讓周翠萍沒有想到的是,她剛一出酒店,就被何棠給盯上了……喵喵尒説
周翠萍拐賣孩子已經成了事實,她沒得狡辯。
倒是鬱雅被氣的不輕。
她原本找來周翠萍,也不過是和溫臨遇賭氣,想借孩子的名義,見溫臨遇一麵。
哪知道在她離開酒店之後,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甚至還差點被周翠萍牽連。
直到警方調查了事情的原委,又配合了各種證據後,鬱雅這才能得以脫身。
溫歲寒了解完了真相,從位置裏起身。
從警局裏出來,溫歲寒的臉色都始終沉的嚇人。
鬱雅站在門外,等著溫歲寒來到麵前,才開口對他說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傷害孩子,即便一開始我不知道他是你和薑薏生的。”
溫歲寒所有的耐性都已經消磨殆盡。
他轉過頭,冷漠的看向鬱雅。
“事情畢竟因你而起,如果中途不是何棠警惕,好心救下年年,你猜年年現在人會在哪兒?”
鬱雅從溫歲寒的態度裏看到了攻擊性,她不禁縮了一下肩膀。
溫歲寒繼續說道:“鬱雅,是你一次次的挑戰我的底線,我沒有我二哥的好性子,一次又一次的包容你、容忍你,如果我沒記錯,四年前我就對你說過,如果你敢再傷害我的家人,我對你不客氣。”
鬱雅麵上的血色一點點褪盡。
她之前仗著自己是和溫歲寒,溫臨遇一起長大的情分,是從不相信溫歲寒會真的對她下手。
可眼前的溫歲寒像是嗜血的獅子一般,看向她的眼神裏都帶著明顯的惡意。
鬱雅有些不甘心,說道:“就算我現在已經不是你二嫂了,可以我到底也是溫爺爺一手帶大的。”
聽到這裏,溫歲寒笑的一臉諷刺:“是嗎?可我爺爺如今老的已經不記事了,怎麼也沒見你抽空回去看望一下他?四年前,你從國外回來,就不斷的插手我和薑薏之間的事,四年後再次回來,卻沒完沒了的騷擾我二哥,鬱雅,你的心思何曾放在爺爺身上?”
鬱雅被質問的無力回答。
對於鬱雅來說,她早不關心溫爺爺如今的現狀了。
她從被溫爺爺帶到溫家撫養以後,就開始處心積慮的要做溫家的女主人。
可惜,最後都事與願違,還被溫家人所嫌棄。
回憶一下,前20年她所走的路彎彎繞繞,竟沒一件事是隨她心意的。
她錯過了溫歲寒,又錯過了溫臨遇。
到頭來,還是被溫家人給趕走了。
就連唯一養過她的溫爺爺都不再念叨她的名字。
好似她從未來過一般。
鬱雅不甘心,不理解的複雜情緒都寫著臉上。
而溫歲寒卻懶得再多看她一眼,單手插兜,邁開長腿從她身邊繞了過去。
“我不相信,不相信你會真的不顧往日情分。”鬱雅對著溫歲寒的背影,情緒激動的喊道。
溫歲寒停下腳步,回過頭來。
“情分?我何曾與你有過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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