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傅士仁的助理走進來,將兩杯咖啡,放在了二位麵前。
助理出去後,不忘在外麵將門關上。
見門關緊,傅士仁這才說道:“眼前賀長江大權獨攬,薑薏不過就是一個黃毛丫頭,再精明能精明到哪裏去……霜華啊,你要是不想收拾鋪蓋卷走人,得有打算啊。”
祝霜華知道傅士仁想說什麼,卻依舊裝傻:“我能有什麼打算,這麼大的公司,我一個人孤掌難鳴,連個和我站在一起的人都沒有……”
傅士仁眉角一挑:“怎麼沒有,我不是在這兒嗎?”
祝霜華好整以暇地笑了笑:“憑我們兩個沒實權的人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傅士仁笑著說道:“那可不一定,再說了,誰跟你說就我們兩個人的?”
祝霜華疑惑地微微眯起眼睛來:“哦?”
傅士仁卻朗聲笑起:“我今晚在雅閣定了個包房,如果祝經理感興趣,不妨過來湊個熱鬧,到時候我也可以介紹給你認識幾個朋友。”
祝霜華笑意加深。
而後,說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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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閣苑是一家私人會所,傅士仁入了股份的。
傅士仁一早就叫人開了包房,自己卻站在門外抽煙。
夜色剛落下帷幕,祝霜華的車就出現在了視野之內。
傅士仁趕忙將手裏的煙撚滅,快步的迎了出去。
祝霜華將車停靠進泊車位裏,推開車門之時,傅士仁爽朗的笑聲就已經傳遞而來。
祝霜華當著傅士仁的麵關上了車門,朝著他身後的會所看了一眼,笑道:“這地方倒挺精致,就是難找了些。”㊣ωWW.メ伍2⓪メS.С○м҈
傅士仁陪著笑:“嫌棄難找你早說啊,我派司機過去接你不就行了?”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往裏麵走去。
張乾從距離三四米遠的車裏,也推門走出。
他一身西裝革履,單手插袋站在夜風裏,看著雙雙朝裏麵走去的人,嘴角處綴著一抹是笑非笑。
沒多一會兒,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大老遠就招呼道:“哦呦,張大律師,可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張乾笑著從褲兜裏掏出手來,與中年男人一握。
緊接著,兩人便朝著裏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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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霜華被傅士仁帶去了貴賓區的一個包房前,停下了腳步。
推開門,裏麵還有另外的幾個人。
當祝霜華被傅士仁帶著走進的那一刻,看清楚了裏麵的幾個人後,祝霜華的腳步忽然一頓。
她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麵孔。
這本沒什麼,可當她看到季美疏坐在裏麵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傅士仁知道祝霜華和季美疏之間有過節,似乎也就想到了會有這樣的一幕。
他趕忙賠著笑,對祝霜華說道:“這些都是熟人,且大家都受限於人,就算過往有什麼誤會,大家也都先往後放一放,畢竟能有什麼誤會,大過於眼前的利益呢,你說是不是啊?霜華。”
祝霜華沒說話,而季美疏也沒表現出敵意來,而是淡淡的看著她,表情也算是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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