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寒一連打了兩個噴嚏,張乾不禁側頭瞥了他一眼。
“感冒了?”
溫歲寒沒說什麼,這兩天睡的少,的確有些著涼。
“不妨事。”
張乾將手裏的項目企劃丟給了溫歲寒後,一個人從沙發裏起身。
“我初步看應該沒什麼問題,法律風險規避這一塊,我還得拿回去仔細研究一下,你叫人發到我郵箱裏,我這一兩天內幫你弄完,”喵喵尒説
走到門口,張乾忽然又回過頭來:“對了,想起個事來。”
“什麼?”
溫歲寒明顯沒什麼精神。
張乾糾結片刻,還是說道:“我事務所裏今天下午接了個案子,是有關抵押拍賣房屋的案子,是郊區一棟二手的小別墅,購買人付了全款400多萬,可是房屋的前主人親屬卻有永久居住權……”
“然後呢?”溫歲寒興趣不大,隨口一問。
“然後?”說了這兩個字後,張乾卻笑了,“那個購買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溫歲寒又打了個噴嚏,這才抽出了一張紙巾來。
他頭疼的越發厲害。
張乾單手插兜,對著溫歲寒說道:“那個購買人叫張建軍。”
溫歲寒抽紙巾的動作頓住。
他抬起頭朝著張乾看去。
張乾的笑意依舊掛在臉上,走回溫歲寒的麵前,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當初張建軍的案子被判了3年零6個月,他才出獄沒多久,一個電路工人,哪來的400多萬買別墅?”
溫歲寒的眼神不禁也高深莫測了起來。
他和張乾對視著。
許久也沒說話。
片刻後,溫歲寒說道:“你從不是個沒有證據就輕易下結論的人,那他這筆錢的來源,想必你也查清楚了吧?”
張乾眉頭微挑,了解他的果然還得是溫歲寒。
張乾麵帶笑意:“的確,我得知的第一時間就叫人去查過了,張建軍最近的確有一筆500萬的進賬,可惜,這筆錢來自境外……”
溫歲寒的眼睛漸漸的眯了起來。
隨後,又是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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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歲寒回到市中心的公寓時,已經是夜裏10點多了。
他一個人穿著睡袍,坐在書房裏回複了一個小時的郵件,頭卻越發的沉重起來。
他返回到臥室,在床頭的儲藥箱裏翻找了幾盒感冒藥出來。
可一看上麵的日期,均已經過期了。
原本他是想叫外賣買藥送上來的,可是隻要一想到還要甄選藥物類別,他瞬間累的沒力氣了。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洗了個澡後,就一頭栽在大床上。
頭痛劇烈的同時,根本無法入睡。
溫歲寒在床上翻騰了兩個多小時後,終於忍受不了,坐了起來。
隻是才一起身,一陣昏天黑地的眩暈感將他擊垮在原地。
他坐在床上許久都沒有動彈,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忍受不了的劇烈頭疼,讓他眼前黑一陣白一陣。
他判斷了一下當下的情況,心裏想著還是不要輕易走動最好。
想到這裏,他順手將手機撈到眼前,拖著沉重的身體給蕭栩打了電話。
隻是電話一接通,傳來的卻是薑薏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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