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父母看在孩子的麵上,倒也忍氣吞聲的應了,加之那個時候,季美疏寄養在你外公門下,你外公的社會地位擺在那兒,最後也還是風風光光的將她迎娶進了門……起初的那兩年,我哥和她的感情一直很好,桐桐出生後,我哥甚至還將名下一些股份都轉到了季美疏的名下,美其名曰是給她們娘倆的安全感……”
“可沒過多久,我哥和她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開始不斷的爆發爭吵……”
戴遠做回憶狀,眉頭都跟著緊擰。
“那一年,家裏簡直被她鬧的雞飛狗跳,加上我父母思想頑固,又天天在她耳邊念叨著要她再生一胎,生個孫子好在未來接我哥哥的產業。許是季美疏聽的煩了,和我父母的關係也一度惡劣到兩邊都不願意見到彼此的地步。所以之後,便都很少見麵了。”
“那個時候我還沒結婚,對於兄嫂之間的事情也不便參與,隻知道他們兩個感情一度鬧到要離婚的地步,我哥甚至已經找好了離婚律師……”
提到離婚律師,薑薏突然想到了什麼,打斷道:“您說的離婚律師,是不是姓趙?”
戴遠一時間也有些想不起來,思考了片刻後,也不確定地說道:“好像是姓趙,但我目前不太確定,我隻知道那律師受我哥委托,正在處理和我嫂子的離婚問題時,我哥突然就離世了。”
“突然?”薑薏麵色凝重。
“對,就是突然。我哥死的那年,我還在念大學,我的大學是在北方的一座城市念的,距離這邊就算是飛機也得飛幾個小時,當時又是冬天,剛巧又遇到了百年難遇的一場暴雪,別說是飛機了,就連高速公路都被封了好幾天……”
薑薏有些印象,雖然她那個時候還小,但是後些年裏,她也曾聽外公提起那一年的大雪。
“等北方的交通恢複暢通時,回到家中的我,就隻趕上了哥哥的下葬儀式。那個時候,什麼都晚了……”
戴遠像是陷入一種無法自拔的悲慟裏。
薑薏不忍打斷,隻安靜的坐在對麵等候。
片刻後,戴遠才從那種情緒裏抬起來,對薑薏說道:“悲慟過後,我問我父母我哥的死因,我父親說,是死於過敏。”
戴遠突然情緒激動的看著薑薏:“可你知道嗎?這個死因我接受不了。我和我哥一母同胞,他喜歡吃什麼,喝什麼我都一清二楚,過敏這事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哥打小是苦過來的,家裏條件一般,有什麼好吃的都緊著我先吃,他從不挑食,哪怕是我吃剩下的……花生是家裏最常備的,也是他最喜歡吃的,吃了20幾年的東西了,突然過敏,還是致命的,換做是你,你不懷疑嗎?”
薑薏點點頭:“正是因為我也有所懷疑,這才來見您。不瞞您說,同樣的過敏事件,也曾發生在我母親身上,雖然當初沒有對我母親造成致命的傷害,可也險象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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