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深夜忽然醒來,並非是她被噩夢纏身,而是她壓根就沒有睡著。
淩晨兩點的Y市,早已經沒了白天的喧囂,就連帶著煙火氣息的霓虹燈都滅了不少,周圍安靜祥和一片。
薑薏頂著黑眼圈,坐在床上,忽然想起了她白天看到的那個人影。
那個人她是認識的,且印象也十分深刻。
他叫張建軍!
她曾經在警察局裏見過這人的全部審訊過程,雖然也隻是在顯示器前,可他的一舉一動,神態樣貌突然間就全都出現在她的腦海裏。
張建軍曾經是母親溺水案的唯一證人。
也是他看到溫可凡在母親去世的時間裏出現在了現場。
當年溫可凡在精神不正常的狀態下出現在大橋上,母親溺亡的時候,溫可凡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出現在那裏,也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因沒有證據,因而定不了罪,這也是這些年來一直壓在薑薏心頭的一座大山。
懸而未決的案子,改變了她的生活軌道。
甚至,也讓她和自己的孩子一直都沒法相認。
說不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隻是讓她更痛苦的是,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證明溫可凡就是那個殺人凶手。
張建軍作為這個案子的關鍵,將自己說看到的一切,都和警方交代了,雖然仍有疑點,但是在沒有新的證據之前,沒人能夠定溫可凡的罪。WwWx520xs.com
張建軍當時也因盜竊被判了四年監禁,這件事,薑老和薑薏也都是知道的。
算算時間,這段日子不正是張建軍刑滿釋放的時間嗎?
可薑薏不懂,就算張建軍已經被放出來了。
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賀氏集團的附近呢?
又為什麼會衝著她笑?
這本身就值得懷疑。
想到這裏,薑薏拿起電話就打。
可號碼才撥了一半,她才幡然醒悟,現在還是夜裏。
她冷靜了一會兒後,終於放棄了將這個電話給打出去,且也因為這事,再也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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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薏輾轉反側的一整夜,早飯都沒吃就出了門。
薑老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不禁嘮叨:“都是當媽的人了,做事永遠都這麼毛躁,也不知道是隨了誰了,將來我那兩個小重孫可千萬別像她……”
崔姨一邊站在餐桌前給薑老盛粥,一邊笑著說道:“現在您又覺得小薏不好了?之前您可不是這麼說的,您在隔壁老王頭的麵前就差點把她給誇出花來了。”
薑老瞪了她一眼,走來餐桌前坐下,問道:“她說沒說她幹什麼去了?走這麼匆匆忙忙,連早飯都不吃……”
崔姨將粥放在他麵前:“沒說,現在小薏大了,都能獨當一麵了,也犯不著什麼事都跟我們打個報告了吧?您老啊就是愛操心,她不是小孩子了。”
薑老則不以為然,憤憤的咬了一口醬黃瓜,說道:“她就是長到80歲,在我眼裏也是孩子。”
崔姨打算結束這個沒意義的話題,敷衍道:“行行行,那您可得努努力,爭取活到她80歲的時候。”
薑老又橫了她一眼,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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