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沒理會任何一人,等著他們都魚貫走入,祝霜華這才走到薑薏麵前。
她如同往常一樣,隻是笑容裏多了幾分疏離。
國外品外的風衣穿在她的身上,高腰的束帶,將她襯托的依舊雷厲風行。
祝霜華開口說道:“你怎麼在這兒?”
薑薏如實答道:“今天是崔姨生日,外公見她辛苦,想給她慶祝一下。”
聽了薑薏的話,祝霜華挑起一側的嘴角,算是笑了笑。
她雙手都插在外衣的口袋裏,稍稍側過身去,說:“是啊,你外公就算是對家裏的保姆,都如同親人一般。”
聞言,薑薏也笑了。
可那笑絲毫沒有達到眼底。
薑薏盯著她的臉說:“是啊,曾幾何時,我外公把你,把季美疏也都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都是親人……”
這話對祝霜華來說,無疑是有點諷刺了。
畢竟,薑薏把她和季美疏放在了一起。
言外之意是不是在說她們都忘恩負義,還不如一個保姆。
不過,祝霜華也沒說什麼,垂下眼睫一笑,留下一句:“替我跟崔姐說一聲生日快樂吧,我還有事,就不過去了給她慶祝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說完,祝霜華便進入旋轉門。
幾秒鍾的功夫,便通過旋轉門往裏麵去了。
薑薏盯著她的背影看了片刻,也轉身走了進去。
就在祝霜華即將走出視線的那一刻,薑薏突然說道:“祝阿姨,你聽說過雙向情感障礙這個病嗎?”
祝霜華回過頭來。
她盯著薑薏看了良久後,才開口說道:“你突然問我這個做什麼?”
薑薏很快收回了視線來,隨口說道:“我隻是好奇,當年溫可凡得了這個病後,是不是真的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
祝霜華沒有說話,眼神寸步不離。
薑薏也不知道時間就這樣悄悄的過去多久。
祝霜華顯然表情放鬆了一些,這才說道:“那你怎麼不去問問溫可凡?反倒要來問我?”
薑薏笑著說道:“也沒什麼,忽然想起來罷了。”
祝霜華勾了勾嘴角,說:“不好意思,對此我並不了解。”
說完,便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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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姨高興,在飯桌上喝了點酒。
許是沒掌握好酒量,回去的時候,頭暈的厲害。
薑薏將崔姨攙扶回房間後,又去給薑老熱了每晚睡前都要喝的中藥。
薑老穿著睡衣,坐在客廳裏,抱怨著錯過了晚間新聞。
等薑薏把中藥遞給他的時候,他才放下遙控器,電視的屏幕也定格在軍事頻道的畫麵上。
薑老將一整晚的中藥全都喝完,這才說道:“你崔姨吐了沒有?”
薑薏搖頭:“沒有,放到床上便睡熟了,不吵不鬧,安靜的很。”
薑老卻笑道:“這麼多年了,小崔這還是第一次喝醉呢。”
薑薏無心討論崔姨的酒量,在對麵的沙發裏坐下。
許是知道薑薏有話要說,薑老也沒急著回房睡覺。
果然,薑薏沉默良久後,還是開口問道:“外公,那張病曆內頁上得了雙相情感障礙的的人,我查到了。”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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