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讓安黎靠在自己的身上,輕輕的撫摸她的頭頂。
薑薏是見識過安葉秋那人的行徑的。
她相信安黎口中的話,安葉秋絕不是好相與的人,也就是男人被她外表的表象所欺騙吧。
薑薏勸了安黎幾句,而安黎也隻一杯一杯的喝酒。
她小姑姑因為什麼打她的事,她就是絕口不提。
漸漸地,音樂聲大了起來,而安黎的哭聲也逐漸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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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吧裏出來,已經是淩晨了。
想著安黎的狀態,薑薏也不太放心把她給送回家去,便決定帶她先回薑家湊合一晚,明早再說。
可薑薏才剛出門,突然發現車鑰匙竟然忘在酒吧的吧台上。
安黎東倒西歪的靠在她的身上。
薑薏也隻能拉著她往回走,並說道:“安黎,我車鑰匙忘在裏麵了,你跟我回去,我們一起去拿車鑰匙。”
也不知道安黎是不是倦了,站在原地不肯動。
喝醉的人尤其的重,薑薏怎麼拉扯她都不肯起來。
她的身體甚至開始不斷的往下滑去,像是支撐不住一般的,要往地上坐。
薑薏見狀也隻好說道:“你不願進去也行,那你別坐在地上,地上太冷了,我扶你去旁邊的椅子上坐。”㊣ωWW.メ伍2⓪メS.С○м҈
安黎遲鈍的看著薑薏。
許久之後,才笑著點頭,同意薑薏把她先放在椅子上。
安黎剛坐下,薑薏就對她說道:“我進去馬上就出來,你千萬不要亂跑,乖乖的在這裏坐著等我。”
安黎呆呆的點了幾次頭,醉醺醺地說:“我乖,我不跑。”
薑薏這才滿意的將她放下,回頭就往裏麵走去。
薑薏也擔心安黎一個人在外麵不能太久,便一路跑了進去。
來到吧台前,薑薏問道:“請問,你們剛剛有沒有看到吧台上的一串車鑰匙?”
吧台裏的工作人員換了人,之前是個男的,現在變成了個年輕女孩。
女孩搖了搖頭,隨即又說道:“我沒看到,要不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的替班去洗手間了,等他回來,我幫你問問,是不是他看到後幫忙收起來了。”
薑薏雖然著急,但也沒別的辦法。
女服務生還不住的道歉,並說道:“他很快就回來了,您別著急,如果是忘在了吧台上,就不會丟的。”
薑薏也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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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安黎坐在冰天雪地的室外金屬椅子上,凍的瑟瑟發抖。
她醉的厲害,薑薏進去了多久,她沒法按照平時清醒的時候去計算。
她隻知道,薑薏讓她乖乖的在這裏等候。
所以,她再怎麼冷,也不敢失信,隻能在這裏等。
路燈下,一群被拉長的身影,正傾斜著朝著這邊走來。
一群同樣聚餐結束的中年男人,醉酒後,正搖搖晃晃的往這邊來。
安黎坐在椅子上,看著那群人從麵前走過。
其中一個留著寸頭穿著緊身褲和皮上衣的男人,也從人堆裏朝她看了過來。
安黎的臉蛋紅撲撲的,眼神迷離又渙散。
四目對視的那一刻,那男人突然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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