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外之意,其實是在警告張乾。
無論出多大的事,能留在你身邊的隻有我外孫女,也隻能是她。同時也是在警告張乾,要看清局勢,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因小失了大。
那個所謂的‘小’指的自然就是何棠了。
這一番話說完,張乾虛弱的笑了,他裝作聽不懂景泰成話裏的意思。兀自說著:“早知道會有這場意外,我就不回Y市了,倒叫你們跟著擔憂了。”
景泰成一愣。
張乾何其聰明,知道規避景泰成話裏的埋的陷阱。
他隻輕飄飄地把這件事歸結成了一次意外,仿佛自己從未多想過一般似的。
景泰成沉默片刻後,這才對著身旁的林紓語說:“你去給阿乾弄點好消化的食物來,他剛醒,估計這會兒正餓的很……”
林紓語如同夢中驚醒一般,馬上點頭:“好,外公那你留在這裏陪著阿乾,我去醫院對麵的餐廳去訂一份軟爛的食物,我要親自盯著後廚去做。”
“去吧。”景泰成道。
支走了林紓語,景泰成麵上的慈愛也跟著少了幾分。
他坐在椅子裏久不言語,張乾也不催促,兀自沉穩著。
景泰成盯著張乾看了許久,這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低下頭去,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是個人才。”
張乾知道也不是什麼好話,也兀自微笑應對著:“您老謬讚。”
景泰成搖了搖頭,說:“溫歲寒這些年在商業領域裏一飛衝天,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屬實是個天才,自然這其中也少不了你的幫襯,屬實難得。”
張乾笑而不語。
景泰成也繼續說道:“可也正是我對你的這份認可,還會放心的將我的外孫女交給你……張乾啊,你我都是聰明人,知道自己心裏想要究竟是什麼,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得有舍才有得啊,你說是不是呢?”喵喵尒説
張乾靜靜的看著景泰成的這番語重心長,他笑了。
雖然他臉色還蒼白著,可氣場卻依舊沉穩篤定。
他對景泰成說:“一開始,我也以為我和您之間已經達成了一種不可說的默契呢,可沒想到,到底是我年輕天真了。”
“哦?為什麼這樣說?”景泰成像是突然來了興趣。
張乾直視著他的眸子,說:“您自然一直想要將我收入麾下,那麼對我的過去,想必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我不是什麼聖人,甚至都算不上好人,您卻已經願意把寶貝外孫女嫁給我,這就是您的舍嗎?那再說回‘得’上,您既然知道我忌諱什麼,卻還一再的觸碰我的底線,怕不是覺得我張乾沒了張家,便孤掌難鳴了?”
景泰成爽朗的笑了起來。
他一臉開懷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何棠就是你的底線嗎?可按照我對你的了解,這不太應該啊,你應該比我更希望她死,難道不是嗎?你若是早一點對我說,她是你的底線,何至於有今天這一遭事呢?張乾啊,你這孩子到底是把我看的小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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