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理智的很,說道:“就算是這酒是你父親喝的,那也說明不了什麼吧?畢竟你也說了,他出事之前就愛喝酒,就算他現在神誌不清醒,可是殘留的一些生活習慣或許還是會有的,沒準是他想喝了呢?”
張琦又果斷的否定薑薏的說法,並說道:“克製。”
“克製?”薑薏不解。
張琦卻重複說道:“我是說他如果還是從前的狀態,就算他還遺留壞的生活習慣,那他也不會克製,他嗜酒如命,一旦喝起來,便根本克製不了,可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他還保持著理智,克製自己的酒癮?你不覺得奇怪?”
薑薏沒再說話。
張琦說的的確沒錯,一個清醒的人尚且不能克製自己的酒癮,怎麼可能在他瘋了之後,竟然能夠理智的去克製自己不要多喝?
張琦知道薑薏聰明,已經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
他繼續說道:“我發現那瓶白酒被特意的偽裝過,我不知道你喝沒喝過那種價格便宜的玻璃瓶裝白酒,它的瓶口處通常會有一層硬塑料封口,但是那個塑封的材質通常是很脆的,一旦打開,便不能恢複原狀,我家裏的那瓶白酒雖然被動的不多,輕易不會被人發現裏麵的酒水少了,但是用來封住瓶口的塑料硬膜卻是被撕壞的。”
“而且事後我曾經試探性的問過我的母親,我跟她說我在學車票,叫她千萬不要忘記,不能在醃製泡菜的時候用白酒。而我母親卻說,因為她自己酒精過敏,醃製泡菜的過程中她都會省略這一步,也就是說……那瓶白酒並不是她動過的,那麼排除了我和我母親,家裏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薑薏依舊保持沉默。
張琦的話,她都聽進去了。
張琦這樣的細心,倒叫她有些意外。
薑薏又問:“那除此以外呢?你還發現過別的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張琦又點了點頭。
片刻後,他又垂著頭說道:“如果發現家裏的白酒少了,隻是引起我的注意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我覺得足可以證明我的懷疑是有根據的。”
“你說說看。”薑薏認真地說。
張琦繼續說道:“上次在遊泳館你見過我,想必應該清楚我是會遊泳的,對吧?”
薑薏點頭:“當然,你能夠給孩子授課,怎麼可能不會遊泳呢?”
張琦繼續說道:“可我父親不知道,我之前對你說過,我為了緩解焦慮,當時跟大學裏的輔導員學了遊泳,那個時候,我父親還在監獄裏服刑呢,所以,在他的印象裏,我還是個旱鴨子,是不會遊泳的。”m.X520xs.Com
“嗯,然後呢?”
張乾又說:“就在半個月前,那天天氣突然回暖,晚飯後我媽帶著他去中央公園散步,我那天偏巧忘記了帶鑰匙出門,便打電話給我媽,得知他們倆在公園散步,我便去了一趟準備取在我媽手裏的鑰匙。偏巧,那天公園裏的人不少,中央公園的西南角上有個兩米多深的人工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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