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本以為自己這一番盤算,算是沒什麼成果了。
卻不想,就在等待張琦來的過程裏,張建軍突然癲狂了起來。
他忽然捂住了自己的一條胳膊,開始連連的往角落裏縮。
一邊說,還一邊抬手亂揮,“我不打針,不打針,你不要給我打針……”
薑薏起初隻以為他是因為害怕護士給他打針,便試圖安撫道:“我不給你打針,我不是護士。”
本就是安撫情緒的一句話,卻突然吸引了張建軍的注意。
張建軍猛的從角落裏竄起來,幾步就來到了薑薏的麵前。
他的一張大臉忽然湊近,嚇的薑薏連連後退。
兩個人的距離近到,幾乎能聞到張建軍刮完胡子遺留的肥皂水味道。
張建軍一把握住薑薏的肩膀,情緒激動地說道:“我再說一遍,我不打針!”
薑薏屬實給嚇的不輕。
她盯著張建軍猙獰的臉,他的眼神凶神惡煞。
嘴裏翻來覆去,說的卻一直都是:“我不打針。”
薑薏的肩膀被他的大手鉗的發疼。
許是張建軍過於激動,聲音也不自覺的拔高放大,引來了走廊裏的腳步聲都在往這邊趕過來。
薑薏此時才注意到,這裏的隔音,竟差到如此地步。
很快,器材室的門被人從外麵一把推開。
進來的是一個生麵孔。
那人打開門一看,立刻衝著裏麵的人吆喝道:“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這裏外人人不許進入。”
而此時的張建軍還在發著瘋,嘴裏語無倫次地說道:“我不打針……你不要給我打針啊!”
來人這才發現不太正常。
薑薏對著那人喊道:“救命啊,他是瘋子!”
來人這才回過神來,幾步趕到薑薏麵前。
就在同時,張琦也回到了這裏,他從門口大步跑進來。
正當那人要準備製服張建軍救下薑薏的同時,張琦說道:“曲哥,不好意思,他是我爸。”㊣ωWW.メ伍2⓪メS.С○м҈
曲洋這才住了手,一臉詫異的朝著身後的張琦看去。
張琦的臉色白的嚇人。
他低著頭幾步走上前,對著一旁的曲洋說道:“我爸精神不太正常,不好意思,我來就行了。”
說著,他將張建軍從曲洋的手裏給接了過來,隨後滿臉慎重的朝著薑薏看了一眼。
而後,卻對著自己的父親說道:“爸,你在怎麼跑這兒來了?沒事吧?”
張建軍見到自己兒子的那一刻,瞬間老淚縱橫。
他像是個大孩子般的,一頭紮進兒子的懷裏,嘴裏嗚嗚地說道:“我要回家,我不打針……”
張琦長吸了口氣,又對薑薏說道:“您沒事吧?”
薑薏還在餘驚之下,有些回不過神來。
張琦知道這件事是他安排的不夠周全,他隻一心想著給父親和薑薏製造一個相對私人的環境。
如果他父親好好的,或許還能幫薑薏想起些什麼。
卻沒有預料到,他的父親會當著薑薏的麵發瘋。
等薑薏回過神來,這才重新組織了語言。
她有些慌亂地說道:“哦,是我不小心走錯了屋子,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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