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實在忍不住想念自己的兒子,曾偷偷的去看望過兩次,被祝英發現的話。
現在她對於祝英和顧西辭來說,就是個根本不需要有任何聯係的生人。
沒人需要她,她自己自生自滅也就好了。
她無所謂過什麼樣的日子,隻要顧西辭好,顧漣好,祝英想怎麼活,那都是祝英的事。
她能做的就是不再打擾。
看著溫歲寒眼中的憤怒,祝歡一時間也有些懵了。
她小心翼翼地問:“你剛剛說,你是懷疑趙淑華的死和我妹妹有關聯?可是她為什麼要那麼做呢?就算趙淑華知道她還有個雙胞胎的姐姐又如何呢?我本也不會再去奪走她的人生,我隻想安安穩穩的過完我餘下的日子,有什麼關係呢?”
溫歲寒壓抑的心底裏的怒火,說道:“因為薑矜的死,根本就不是意外,是蓄意謀殺!”
“這不可能的,阿矜的死因我是清楚的,雖然我當時人在國外,但是國內的事也不是一點不知,況且當時祝英也告訴我了阿矜的死因,我雖然悲慟萬分,不能回來送她最後一程,可是……”
溫歲寒卻接過話,說:“當時你在國外無法回國,那你知道祝英在哪嗎?”
祝歡沒明白溫歲寒話裏的意思:“你……這是什麼意思?”
溫歲寒卻直截了當地說道:“薑矜死的蹊蹺,她在深夜大霧天裏獨自一人跑到了還沒竣工的大橋上,你懷疑過嗎?是誰讓她去那裏的,去那裏幹什麼?為什麼最後又掉下大橋,難道你不覺得這裏麵都是疑點嗎?”
祝歡張了張嘴,還想在說什麼,而溫歲寒卻說:“你在國外這的確沒錯,也是事實,但是有一個人卻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大橋上,你知道是誰嗎?”
祝歡不懂。
溫歲寒寸寸緊逼,說道:“當時,最不該出現的大橋的人就是祝霜華,而卻她剛好也在。”
祝歡徹底懵了。
“當時,名義上祝英用著祝霜華的身份一直在法國居住,就連薑矜的死,她也沒你能趕回來,並且出入境記錄完全沒有祝霜華的記錄,那她是怎麼出現在大橋上的。”
祝歡語無倫次地說道:“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溫歲寒卻說:“我想說什麼,難道你心裏不清楚嗎?還是你不想去麵對事實,麵對結果?”
祝歡的眼睛圓睜,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溫歲寒說:“隻要祝英不用祝霜華的身份回國,理論意義上祝霜華就還在法國,可事實剛好相反,她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回國,用祝英的身份回國!因為那個時候,除了薑矜自己,沒人知道祝英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麼你的證件在國外突然失效的原因,因為祝英即是祝霜華,也是她自己!她一個人用了兩個身份,自由來去。”
祝歡萬萬沒想到這樣的結果。喵喵尒説
溫歲寒接著說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用祝英的身份回了國,是她把薑矜約到大橋上,又親手推她掉下大橋,然後又匆忙間用祝英的身份回到法國,而‘祝霜華’則一直都留在法國‘不曾離開’,有了這樣的不在場證明,便沒人會懷疑到她,薑矜的死也與她再無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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