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說:“我和你母親好話說盡,可她卻根本不願意原諒我,像是與我較勁一般,非要把祝歡接回國來,甚至還痛斥我不該占用祝霜華的身份……”
薑薏的喉嚨發緊:“所以你就計劃除掉她?”
“是她逼我這麼做的,我和你母親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過好自己的生活也就罷了。祝歡之所以會走到那一步上,難道不是她咎由自取嗎?她能怪得了誰?可你母親就是死腦筋,自己好好的日子不去過,非要管別人的事,她就該死!”
要不是還在審訊室裏,薑薏一定會衝過去,甩她一巴掌的。
薑薏的雙手緊握成拳,怒火已經快要衝破理智。喵喵尒説
她咬著牙問:“是你把她約到那個沒竣工的大橋上去的?然後又利用大霧的天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給推下的?”
祝英回想到這件事,長長的舒了口氣。
她調整了一下坐姿,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放鬆的。
她雙手放在前麵的小桌板上,銀白色的手銬顯得那樣刺眼。
她幽幽的說:“沒錯,是我讓人用一個新的手機號碼,打通你母親的電話,並讓那人告訴你母親,他有法子幫祝歡回國,但他想要錢……”
真相離自己越來越近,薑薏的牙關都在打顫。
“我母親信了,所以就去了那座大橋上?”
“沒錯,她當然會相信,祝歡在國外的境遇已經幾乎可以要了她的命,你母親當然關心則亂,她比任何人都著急讓祝歡回來,哪怕隻有一線希望,她總要試試的……之後,我便用祝英的身份回了國,在那座大橋上等了她幾乎是一整天。”
“那天下了一場大霧,簡直老天都在幫我,我一個人坐在那座沒有竣工的大橋上,思考良久,畢竟事後警方一定會查你母親突然去那個大橋上的原因,如果這個問題解決不了,那麼我很可能就會引火燒身。於是,我想到了謝雲渡……”
聽到謝雲渡的名字,薑薏的眉頭擰了起來。
祝英自言自語道:“對,就是謝雲渡……可是,在我想方設法用陌生人的號碼聯係謝雲渡的時候,接電話的人卻是溫可凡,而謝雲渡當天據說有一場難度較大的手術,一直留在手術室裏,到淩晨三點都還沒有出來。”
“那天,溫可凡的狀態不好,因為你母親的原故,她和謝雲渡的婚姻狀況出現了嚴重的危機,她疑神疑鬼,開口就問我是誰?我當時嚇懵了,我機關算盡,也沒想到接電話的人會是溫可凡啊,於是我靈機一動,便說自己是醫院裏的一個醫生,又撒謊說,謝醫生並沒有參加當天的手術,而是去與一個女人私會了。”
說到這裏,祝英的眼睛都笑彎了起來。
像是一個得到蠅頭小利而沾沾自喜的商販。
她笑著說:“溫可凡問我謝雲渡到底跟哪個女人私會,我說是跟薑矜……”
薑薏再也忍受不了,她從椅子裏起身,直接撲到了祝英的身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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