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十分高興的看著薑薏,並點頭:“一點都沒錯,所以你說當初老天是不是都在幫我?溫可凡來的那麼及時,剛好可以替你母親的死找個正當的理由,我隻需在事後處理一下我用陌生人與他們通話的信息即可……”
的確就如祝英說的那樣,有關於薑矜和溫可凡為什麼會在半夜齊齊的跑到大橋上去,始終沒有個合理的解釋。
溫可凡一心認為是自己殺了薑矜,便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自己的身上。
她一味的自責,隻說有人偷偷告訴她謝雲渡和薑矜為了避人耳目,去漆黑的大橋上約會。
她在知道這一消息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
而且,就算是到了最後,她都沒想起來,當時她拿的正是謝雲渡的手機。
如果那人真的是來告訴她謝雲渡和薑矜私情的,怎麼可能會把電話打給謝雲渡呢,不是應該打她的手機才對嗎?
可是事後,溫可凡卻根本說不清楚,她到底什麼時候接到了這個電話。
因為她的通訊記錄裏,根本就沒有接到過這通電話。
這個結果也導致警察一度懷疑,整個過程都是她出現的幻覺,所以,她的話至死至終都沒能當做是完整的證據被拿出來。
不過,溫可凡在經過自己內心的深度折磨以後,便幹脆認了。
她確實是恨薑矜,恨她在謝雲渡心目中的位置。
想著自己發起病來,或許真的幹得出殺害薑矜的事,也是大有可能的。
祝英說出了壓在心底多年的隱晦,這一刻終於輕鬆無比。
她長長的舒了口氣出來,靠在椅子上,說:“我還記得你母親死時候看著我的眼神,如同噩夢一般,她擾了我這麼多年,那個畫麵,至今都沒法從我的腦海中抹去,說實話,我是有一瞬間產生了不忍心的想法的,她掉下去之前,一把抓住了我手上的流蘇手鏈,也正是因為這條手鏈,我也動過惻隱之心……”㊣ωWW.メ伍2⓪メS.С○м҈
薑薏不說話,隻惡狠狠的瞪著她。
“這條手鏈一共有四條,你母親和祝歡的是一對兒,我和季美疏的都是後來仿製的,甚至都不是一個工人師傅的手筆,我的那一條是你母親親手幫我戴上的,我相信,在那個瞬間,她是認可我做她的好姐妹的。可惜……因為祝歡,我和她還是反目成仇了,為了我日後的生活能夠順利無憂,很抱歉,我隻能這麼做……”
薑薏卻憤怒異常:“為了你自己,就要那麼多人跟著你萬劫不複?你姐姐祝歡她何辜?她不過是任性自私了些,但說到底她始終沒有想過去害任何人,哪怕是因為她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也從未想到要逃避責任;我母親何辜?她待你們姐妹如親人,你卻要親手殺了她;還有溫可凡,她又何其無辜?要背負這個罪名這麼多年,和謝雲渡愛恨糾纏,過不了一天安生日子。而這些人所有的折磨,隻為了你祝英一個人能夠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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