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薏有些莫名,卻也沒再多問。
祝霜華才見過顧西辭,難免傷情,薑薏能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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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霜華求了薑老,說自己想要見祝英一麵。
薑老並沒有拒絕。
說到底幹壞事的也是祝英,她們倆到底也是姐妹。
祝霜華想要去看她一眼,這無可厚非。
自從祝霜華回來,薑老格外的依賴這份親情。
他幾乎把祝霜華當成了自己的女兒一般看待,也很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薑老幾乎沒有片刻猶豫,就叫人去安排了。
當然,這隻能是私下見麵,按照正常的程序,是見不到的。
祝英的案子,從訴訟到最後定案,是要經曆漫長過程的。
突然被人提出來,說有人想見她,她還激動不已。
可這份激動沒持續多久,換來的卻是她的心驚膽戰。
她想破了腦袋都實在想不出,這個節骨眼上能來見她的是誰。
同時,她也害怕一會兒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是顧西辭,她想念孩子,卻不想在這個時候看到他的到來。
她內心忐忑難安,心裏想著或許是顧漣,或者是顧漣叫人來的。喵喵尒説
可是,按照他對顧漣的了解,怕是他根本辦不到。
想要見她,那必然是在多種監控和眼睛之下的。
這樣的明目張膽的互通消息,簡直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律師呢?
想到是自己的律師,祝英也多多少少的鬆了口氣,心裏想著,或許律師總有辦法。
可當她被人帶到一個相對封閉的室內時,卻發現,來的人根本不是律師。
祝霜華在裏麵等了片刻,盯著上麵藍底白字的坦白從寬標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看到那個與自己幾乎一模一樣的背影時,祝英轉身就想離開。
可守在門口的人卻說:“你隻有十分鍾的時間,有話趕緊說。”
與此同時,身後的祝霜華也轉過身來,對著她的背影輕輕的喊了一聲:“阿英。”
這是姐妹倆小時候對彼此的稱呼。
聽到姐姐的聲音,祝英並沒有立即回過頭去。
她身上穿著的是統一的收監服,雙手上銀白的手銬刺眼的很。
打從出生那一刻起,姐妹倆雖然一母同胞,卻一直都在比。
祝英這一生都在和命運爭,和自己的這個姐姐爭。
她以為自己贏了,卻從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祝霜華被她遺棄在國外街頭的時候,她的心裏就已經沒有這個姐姐了。
如今卻還要麵對她,自己有什麼臉麵對她?
祝英這輩子都沒有再見祝霜華的打算,更別提是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了。
難道要讓她親口承認自己的失敗,承認自己這多年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不願意,自尊也不允許她這樣做。
祝霜華對著外麵的人說:“讓我出去。”
可惜門已落鎖,外麵的人也隻留下遠去的腳步聲。
祝霜華像是能看穿她的想法一般,對她說道:“我是替顧漣來這一趟。”
顧漣二字一出,祝英的肩膀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片刻後,她才轉過身來,與祝霜華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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