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雅瘋了一樣的撲向保鏢,卻被保鏢一把給推開,摔坐在地。
保鏢嫌棄她髒,伸手撣了撣被她抓過的地方。
“你撲我有什麼用,不是應該撲你那個沒良心的媽嗎?是她騙光了你所有的錢,帶著男人過瀟灑的日子,根本不管你……哦對了,還有你那個女兒的死活。”
鬱雅的最有一道心理防線,潰散成了沙子,嘩的一下就散開了。
可保鏢還是沒打算放過她,對她說道:“還有你那個女兒。”
“我女兒怎麼了?”
鬱雅又往她身前爬過去。
保鏢嫌棄的後退幾步,才說:“我剛收到的消息,她已經於今早去世了。”
一瞬間,鬱雅的眼前都是黑的。
保鏢又說了什麼,她的耳朵裏突然響起萬鼓齊鳴,吵的她什麼都聽不見了。
她思維遲鈍的大腦裏,隻容的下為數不多的幾個字。
去世了……WwW.com
他說,她的女兒今早去世了。
保鏢看著已經完全失去的反應的鬱雅,不再理她。
要不是溫歲寒打來電話,讓他通知鬱雅,他在這裏多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屋子裏的味道簡直難聞的要死。
直到保鏢轉身離去,鬱雅都沒能從女兒離世的震驚中醒轉過來。
當一個人的精神真的被摧毀,心中的唯一念想也不在了的時候,第一時間是沒有任何反應的,
因為從相信到接受,那是個漫長的過程。
她越是在乎,越沒法相信和承受,逼著自己,讓自己相信那些都是假的。
可當她意識到那些並不一定是假的時候,那才是她真正崩潰的時候。
在保鏢立刻屋子大約5分鍾後,鬱雅撕心裂肺的叫喊聲,終於傳了出來。
一個保鏢回過頭,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而另一個則將他拽了回來,說道:“不用管她,讓她喊,喊也喊不回來她女兒的命了,她害死了那麼多的人,報應到了自己的身上,她活該,不值得同情。”
那保鏢倒也聽勸,點點頭附和,“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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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雅瘋了的事,是一個星期後傳到溫歲寒的耳朵裏去的。
當時溫歲寒剛結束一場跨國的視頻會議。
助理章程就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他。
章程說:“保鏢反饋說,她這次是真的瘋了,抱著一個沙發靠墊,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會兒哭一會兒有笑的,吵得周圍鄰居不聽的投訴。”
溫歲寒淡漠道:“不是她裝的?”
章程卻搖頭,“應該不是,女兒的離世,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保鏢說他第二天進去送飯的時候,鬱雅就不停的抽搐,滿嘴裏吐了不少白色泡沫出來,第一時間就給送醫院去了,醫生說,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導致的精神失常,保鏢為了慎重起見,帶著她去了不同的三家醫院,都是一樣的結果。”
溫歲寒不禁冷笑,“她是她該得到的下場。”
章程自然是讚同的,不過章程同時也擔心,問道:“溫總,您之前讓人在她的飲食裏動手腳,醫院不會懷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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