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白秀娟不說話了。
薑薏繼續說道:“可你們做了什麼?你的女兒破壞了我父母的婚姻,這些都是你在後麵教唆的……所以,這幾個巴掌我替外公打你,並不過分,隻嫌不夠。”
“你胡說,明明是你媽自己她不檢點,要不是因為這個,你爸怎麼會和她離婚,娶了我女兒?”
薑薏反而沒有打她,而是湊到她麵前,在她耳邊說道:“是嗎?我父母如果不離婚的話,我母親即便是沒有墜橋身故,也會死在你女兒花生過敏的意外事故裏,我說的對嗎?”
白秀娟在聽到這番話後,臉上的血色幾乎瞬間褪盡。
從白秀娟的表情裏,薑薏也更加肯定了那些死於花生過敏的故人們,都不是意外。
白秀娟呆若木雞的看著薑薏已然轉身。
她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掙脫了保鏢的鉗製,對著薑薏喊道:“你知道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回來,你給我站住,說清楚!”
薑薏當然不可能跟她說清楚,有了白秀娟的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就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保鏢上前來,將白秀娟又一把按在了地上。
幾個人不容分說,直接將她給抬了起來,隨後就送上了不遠處的一輛沒有牌子的車。
隨著白秀娟殺豬一般的嚎叫聲停止,薑薏這才舒展了眉眼,抬起腿朝著裏麵走去。
這棟別墅,薑薏已經有好幾年沒再踏足了。
這裏是她打小生活的地方,從前到處都是母親的痕跡。
如今,早已經消磨的一幹二淨了。
她踩著院子裏已經鬆動的彩色鬆石往別墅裏走去。
別墅的門口處,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裏麵出來。
那人看到薑薏,頓時恭敬的側身站去了一旁,並禮貌的叫道:“薑總好。”
薑薏看了一眼,認出了這是他父親身邊的保鏢。
薑薏對著此人點了頭,說道:“還有什麼遺漏嗎?”
那人答道:“是的,還有點小插曲。”
“嗯?什麼?”薑薏問。
那人說道:“裏麵有個4歲左右的孩子,躲在櫃子裏不肯出來,我看那孩子狀態不好,怕是嚇著了,就沒敢硬給抱出來。”喵喵尒説
薑薏忽然想到,是了,確實還有個孩子在的。
薑薏對著保鏢說道:“沒事,我進去看一眼。”
“好的,薑總。”
說罷,他便帶著薑薏往別墅裏走去。
薑薏無心欣賞季美疏和趙勵生活的瑣碎,而是直奔二樓的兒童房。
兒童房的門開著,她徑直走入。
房間裏大大小小的櫃子很多,櫃門也都一一敞開。
裏麵一些孩子的生活物品一應俱全,都呈現在眼前。
隻有角落的一個櫃子的門是緊閉著的。
薑薏和保鏢對視一眼後,對那孩子的所在一目了然。
她一個人走過去,將櫃門從外麵給拉開來。
小家夥猛的見了光亮,兩隻手臂交叉在眼前,眼睛死死的閉緊,企圖用這種方式蒙混過去。
櫃門打開了一會兒,可小家夥卻並沒有聽到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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