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光明說的沒有錯,撲克牌係列案件現在越來越清晰地顯示出了團夥作案的跡象。
“唉。”劉龍歎了口氣。
“劉隊,你怎麼還感慨上了。”
“光明,你說的對。隻是我在想,原本我們隻以為撲克牌係列案件是一個人作案。要是作案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那這群人的危險程度無疑是巨大的。”
“不論這群人的作案動機是什麼,他們都是視殺人如遊戲的畜牲。如果不把他們快點抓住,那麼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劉龍有些害怕了。
一個人再壞,力量也是有限的。可是一群人的話,那破壞力就會成倍增加。作為通市治安的維護者,劉龍對於通市治安的空前危機,心裏滿是擔憂。
“他們的日子長不了。”韓光明說道。
“對,這些人的日子長不了。他們的破綻已經逐步顯露出來了。”張秋本說道。
“這杯酒就由我來提。我的年紀大一些,能夠在這個年紀認識光明這樣優秀的律師,我真的是十分高興。”
“張老過獎了。”韓光明連連擺手。
“光明,你也不要謙虛。我們也是常年辦案,律師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陌生。你現在算不上最強大的律師,可是那些強大的律師在你這個年齡,跟你都沒有辦法相比。”
“最為重要的是,你的頭腦相當敏銳。有的時候,我甚至想,你要是能夠當刑警有多好。”張秋本說道。
“這個事情不假,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憑你的推理能力,你絕對能當一個優秀的刑警。要是你願意,我給你想辦法。到我這裏,三年後你來當這個刑警隊長。”
劉龍說這話,還真不是虛情假意。他是真有這個想法。韓光明的腦子太好使了。要是隊裏多幾個這樣的人,那還愁什麼撲克牌係列案件呀。
“光顧說話了,這酒我先幹了。我是半杯起步,你們喝半杯就好。”張秋本一口把半杯酒喝了。
張秋本都喝了,劉龍、韓光明二人也把酒喝了。剛才一杯八兩,現在半杯四兩,韓光明這就喝將近一斤二兩。劉龍也在一直觀察著韓光明,似乎這半杯酒下肚,韓光明的狀態比剛才又清醒了一些。這小子不會是真人不露相吧。喵喵尒説
“孟強,一定是作案者。”張秋本忽然來了一句。
“張老是根據口供認定的嗎?”韓光明問道。
“不是。我是憑感覺。醫生這個職業很特別,他們見過的死亡可能比我們警察還要多。他們這個職業對於死亡甚至缺少了必要的敏感性。”
“但職業性地習以為常,與殺人習以為常,還是有所區別的。孟強他對於死亡的冷漠,並不是職業導致的。我能夠感覺到他殺過人,殺到已經麻木的程度。”張秋本說道。
“張老說的對。我沒有張老的感覺那麼強烈。可是我能夠感覺到他的供述時,說的是真話。還有就是,他其實並不是一個冷漠的人。他的那種冷靜、沉默、理性,其實都是給別人看的。今天,我去找的他,告訴他黃軒遇害的事情。”
“很明顯,黃軒遇害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他裝作無所謂的態度。我用言語試探他,把黃軒遇害時的情況當著他的麵說了出來。結果他怒了,情緒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