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寬,沒想到百年過去,你的實力依舊強於我!”
來到幽雲峰峰頂,近距離見到秦寬之後,秦闊眼神微凝。百年前他和秦寬一戰,輸給了對方,因此那時候他就明白,在武道之上,他永遠也沒辦法勝過秦寬了,現在看來,事實果然如此。
下一刻,秦闊又繼續說道:“不過,你不可能什麼方麵都比我更強!這一次我禁斷山和你幽雲宗弟子之間的比試,定是我禁斷山會贏得勝利!”
“哼,好大的口氣!你禁斷山沒有絲毫的底蘊,不過是這一百年才逐漸崛起,和我幽雲宗相比,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就是,憑你禁斷山也想贏我幽雲宗,真是笑話!我幽雲宗天才弟子無算,怎麼可能輸給你禁斷山?”
幽雲宗高層聽到秦闊的話之後,頓時不悅起來,紛紛開口反駁。
秦闊聞言隻是冷笑,並未繼續與幽雲宗眾人爭論。
秦寬對旁邊的一位執事說道:“帶禁斷山的弟子去休息,我和秦闊談談。”
“是,宗主!”那執事立即走向禁斷山六位弟子,麵無表情地說道:“你們幾個,跟我走吧。”
秦闊對禁斷山幾位弟子點了點頭,於是這幾人便跟著那執事離去了。
而秦闊,則是跟著秦寬,走向了幽雲峰峰頂的一處大殿。眾多幽雲宗高層,也都邁步走了過去,這其中,便有鍾玄。
這一次禁斷山的弟子和幽雲宗弟子之間的比試,往小了說,是秦寬和秦闊之間的約定,往大了說,則是新興勢力禁斷山對幽雲宗的挑戰。若是幽雲宗弟子輸了,外界的人,肯定會覺得幽雲宗在走下坡路,將會被禁斷山超越。那對幽雲宗的影響,顯然是極大的!
所以,這場比試對於幽雲宗來說,可不是什麼小事情。作為鎮守的鍾玄,自然會關注這場比試。
眾人坐下之後,秦寬便開口問道:“秦闊,你想怎麼比?”
秦闊說道:“我總共帶了六位弟子過來,其中星火境八層天一人,星火境九層天一人。對於這兩人,你們幽雲宗神魂境以下的弟子隨便上。神魂境修為的共有三人,一個神魂境三層天,一個神魂境六層天,還有一個是神魂境七層天。兩個神魂境初期和中期弟子,你們同樣派神魂境初期和中期上場便是,至於那神魂境七層天弟子,你們幽雲宗的神魂境七層天和八層天弟子,隨便上。最後還有一位逍遙境六層天弟子,你們幽雲宗內,修為在逍遙境九層天以下的弟子,皆可上場!”
聽到秦闊的話之後,幽雲宗一眾高層皆是麵帶怒色,這個曾經的幽雲宗弟子,現在的禁斷山山主,著實太囂張了些。
一位長老冷哼道:“我幽雲宗乃是大宗,豈會欺負你禁斷山?隻需同境界或者修為更低的弟子出手即可!”
“沒錯,對付你禁斷山的弟子,我們還用不著借助境界看來取勝!”旁邊的長老紛紛點頭。
秦闊笑道:“諸位,話不要說得太滿,否則的話,到時候輕易便輸了比試,可是會很難受的。”
“秦闊,你不要太囂狂了!你也曾是幽雲宗弟子,當知道我幽雲宗傳承無數年,底蘊深厚,天才弟子無算。所以,擊敗你禁斷山弟子,自然不在話下!”
“就是,若是連你禁斷山都贏不了,我幽雲宗,也沒必要立足這片大地了!”
秦闊不再理會這些長老,他轉頭看向秦寬,問道:“秦寬,你可有異議?”
秦寬淡淡地說道:“依你之言便是!比試時間,就設在三日之後。”
秦闊站起身來,開口道:“那就這麼定下了!嗬嗬,一百年沒有來過幽雲宗了,不知這幽雲宗,又有了哪些變化。秦宗主,我可否在幽雲宗內轉轉?”
秦寬歎了口氣:“你想看看,就去看看吧。”
“宗主,我跟著他!”一位長老開口說道,顯然,雖然秦闊曾經是幽雲宗弟子,但那畢竟是曾經。所以,他們並不放心秦闊,怕這家夥在幽雲宗內搞事情。
“哈哈哈!你們幽雲宗的人,還是這般謹慎啊。沒關係,你們願意來多少人跟著,就來多少人便是,我無所謂。”秦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隨後轉身走出大殿,朝著遠處飛去。
等秦闊走後,秦寬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對一位執事說道:“把宗門內適合參加比試的弟子,都帶到這裏來,我要和他們交代一下。”
周圍的幽雲宗高層聞言露出異色,一個看起來較為年輕的長老開口說道:“宗主,不過是對付區區禁斷山而已,何須如此鄭重?”
秦寬搖頭道:“你們這些年輕人,沒有見過秦闊,所以不了解他也正常。但見過秦闊的人應該都知道,我這位弟弟,並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他既然敢前來赴約,必然是對禁斷山弟子十分自信,所以這一次的比試,我們必須鄭重對待,否則的話,很可能會出現意外。”
“宗主說得在理,何況輕敵乃是大忌,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風行天沉聲說道。
於是,一位執事飛了出去。
不久之後,幽雲宗內星火境八層天至神魂境八層天,以及逍遙境中後期弟子當中,實力靠前的弟子,都被叫到了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