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嗯——啊,怎麼拔不出來。”
這件是不是認真的?沒兩瓶502膠水也不可能粘這麼牢靠吧?還是假的道具,就是一體的?
“哈哈哈,你們快看,她連劍都拔不出來,看來真的就是個普通人?”
“哈哈哈,就是,基本的劍法根本沒法學,還練什麼內功啊。”
“她居然還好意思來毓秀院,是我我可沒臉來。”
好尷尬,社死了。都看著我捂嘴笑呢。
這是前麵的一個紫色衣裙的嬌小的女孩,轉身對我說:“修士的劍都是自帶靈氣的,沒有任何修為的人是無法拔出的。”
什麼?我真的真的就是個普通人,但是那個青衣女子還說一身修為都給我,什麼霜華令、玉笛,看來什麼用也沒有。也是人家那都是紫色煙霧,一個倒數第二的修士,還是受傷的修士,跟我普通人估計就差不多。估計那什麼令什麼笛,也沒什麼用。還是我就真的就是普通人,白白浪費人家的修為,害她白白自我犧牲了。
“蘇與,你到後麵石階上看著吧,其他人站好,開始。”
我看著前麵紫衣服的女孩,對她點點頭,表示感激,然後立馬推到大門的走廊下,接著她們就開始左一下右一下,上一下下一下的開始練劍。
我站著站著索性就抱著劍在廊下門口左側的台階上坐下。
一套劍法完了,她們又開始直接在地上打坐,閉眼,我也學著打坐,閉眼。怎麼有點困呢?不行,不能睡。我趕緊站起來醒醒瞌睡。
然後打坐的各個小仙女們,身體裏開始散發光芒,紫色、橙色、黃色,顏色深淺都不同。剛剛善意提醒我的小仙女,她的開始還是紫色的,接過顏色越來越深。
“溪亭,停下休息吧。”
九師姐說完,溪亭就將深紫色的光收了回去。前排黃色光的女孩回頭看溪亭一眼,冷笑著說:“溪亭?廢亭吧?再練下去怕是就跟上邊那個普通人樣,變成黑色了?來雲中城幾年了,還是沒有半點長進啊。”
黃衣女子周圍的人居然附和這譏笑幾聲。看來這黃衣服的不隻修為最高,還是個刺頭,看九師姐這頭大的表情就知道。
“九公子,林公子有請,說是有事找您商議。”
我身後來人,我聞聲轉頭,隻見一個墨綠色一群的少年站在廊下,恭敬的站著,看著九師姐。這裏光線更明亮些,看得也更清楚,這不就是昨晚的那個綠衣少年?典型的瓜子臉,眉毛黑一些。濃一些,膚色也比白衣帥哥的深一些,但是顯得五官更立體,整個人更加英氣十足,瘦瘦高高的。
我衝著他嬉皮笑臉的打招呼:“嗨,還記得我不?”
九師姐和綠衣少年同時回頭看著我。綠衣少年的表情更驚訝一些。
“你不是昨天樹下的女子?你怎麼會在這裏?”
“嗯,白虎和那個白衣的——帶我回來的。”好在收住了,不然帥哥二字就脫口而出了。我說完對著對著他擠出一個笑臉,沒想到他的表情顯得更加驚訝。
“你是說,公子和白虎把你帶回來的?你坐白虎回來的?”
我看著眼睛瞪得老大的少年,我點點頭,笑笑。
“白虎居然肯讓你坐?除了公子,你是第二人,它連讓我們摸一下都你不許,居然還帶你回來?公子居然會帶個女的回來?”
“你這話說的,我該真沒接呢?”
九師姐表情還是雲淡風輕,隻是底下幾個炸鍋了。
“孫念念,你怎麼了?是不是岔氣了?”
“念念,你別生氣啊。”
我回頭,看見黃衣服的女孩子——應該就孫念念被圍在中間,手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來。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的瞪著我。
什麼情況?我怎麼惹到她的?就因為白虎?白虎給我坐,沒給她坐過?
“尋硯,走吧,正事要緊,”九師姐看著綠衣男子說完,轉身對後麵的人說:“大家解散吧,回去自行修煉。”
看看孫念念又看看我,有些不放心的再交代一句:“不許私下打鬥,不許鬧事。”說完九師姐和尋硯一溜煙就沒了。
什麼?私下打鬥,我?我能打誰?不對,她這是擔心我被打?什麼,孫念念還會打人。既然解散,我還在這等著被打?走吧,不對,跑啊。我就抱起劍,爬起來就跑回房間。剛剛坐著,困死我了。不上學,不睡覺幹嘛。關上門,丟了劍,扯開腰帶,鑽進被窩就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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