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尋硯打開門,就轉身走了。
這個房間比毓秀院的房間更雅致明亮一些,布局還是差不對,左邊還是內室,右邊是一側是床榻、右側書桌,另一側是一張古琴。
外麵的露台真的很大,櫻花樹傾斜向閣樓的正前方的一側,這斜著伸出的樹幹很是粗壯,在這及掛個秋千應該不錯。
正向著忽然身後出現三個人,尋硯一身墨綠色的衣裙,身後站著兩個淺紫色一群的仙侍,就是聽桐和挽檸。
“女公子,仙侍我帶到了,有什麼需要盡管告訴她們,我就先告退了。”
“嗯,尋硯,不用叫我女公子,叫我蘇與吧?我也叫你尋硯怎麼樣?”我捂著隱隱作痛的手腕,笑著看著尋硯。
“好的,蘇與?”
我笑笑,他忽然化作一股綠色的薄煙,就消失了。羨慕他們修仙之人的閃現功能。
“聽桐姐姐,這是挽檸姐姐?”
兩位漂亮的姐姐笑著看著我。
聽桐姐姐手裏端著的又是一疊黑色的衣物,最下麵的應該是我穿著來的西裝外套的褲子。挽檸姐姐手裏的看著都是瓶瓶罐罐的東西和紗布,這是要給我治療手腕的傷?
我拿起挽檸姐姐手裏的托盤,轉身就朝著屋裏走去,把托盤放在進門的桌子上,然後轉身接過聽桐手裏的衣物,把她們堵在門口說:“我的手就是一個很小的傷口,問題不大,我自己可以,然後我想換衣服睡一覺,兩位姐姐就先回去休息?”
說完立馬關門。我這是那位青衣女子留下的怪異的血痕咒,不能被她們知道,看來我得自己去查查,這個血痕到底怎麼回事?
我解開袖套,翻起袖子,這是最上麵的最深的一道血痕滲出血,下麵兩條看著已經愈合,我伸手摸摸,下麵兩條確實沒傷口,也不痛。最上麵的雖然之前滲血,但現在看上去已經好多了。救救微微的有些疼。
我看看那些瓶瓶罐罐,就一個止血散能看懂,我就倒一點就傷口處,然後用紗布纏繞幾圈包好。
“女公子,我給你帶了些吃食,放在門口還是給您送進去?”
“謝謝聽桐姐姐,你就放門口吧,我換好衣服就來取。”
看來這身衣服不得不換,一身的惡臭為味,我也懶得收,直接脫了卷成一包,丟在門口一側的地上。換上我的淺黃色的美背背心,穿上我的休閑褲,還是這聲簡單舒服,古裝穿起來麻煩,脫下來也是麻煩。然後出門把吃的抬進去,旁邊還有一盆熱水,聽桐姐姐真的好貼心。喵喵尒説
還是覺得臭,我把卷好的衣服球踢出去,放在門外一側,關上門再準備洗手吃東西。
剛要睡著,門口就傳來哭泣聲。
“女公子,您睡了嗎?可不可以請求您,去救救聽桐姐姐?”
我拿起西裝外套穿上,立馬起身去開門。
“聽桐姐姐怎麼了?”
“孫家的女公子,知道你被接回雲顛閣,不敢拿你怎麼樣,所以就隻能拿聽桐姐姐撒氣,還揚言說要廢了聽桐姐姐全部修為,丟下山去。”
“這孫念念什麼來頭?在別人家裏也這麼囂張?一次兩次不把人命當回事?這都沒人管嗎?”我邊說邊趕緊下樓,頭發剛洗過,晾幹了,就這樣隨意散開,也顧不上了。
挽檸姐姐邊走邊哭哭啼啼說:“這孫家和林家向來交好,孫家女公子從小都是嬌縱,所以才送來林家修習。對我們非打即罵,我們本就沒什麼家世背景,也就算了,忍忍就是,同窗的女公子也沒少被她欺負的,本不想打擾你,但是這次孫家女公子看來是要動真格,所以,我隻能來求您了。”
我下樓看到白虎躺在院裏的草地上睡覺,這單挑我不行,群架,帶上白虎一個,應該是夠了吧?
我壓低聲音偷偷喚:“白虎,白虎。”
白虎姿勢都沒換,也沒動,就輕輕晃晃尾巴,慵懶的睜開眼睛看看我,我立馬“噓”。然後朝他招招手,示意它過來,然後指指門口。然後我拉上挽檸姐姐先出門,回頭看看白虎。
白虎果然沒出聲,悄悄的跟來了。
“聽桐姐姐在哪?快帶我去?”
“在毓秀院的東閣後麵,那裏背光,所以她們把聽桐姐姐帶到那裏了。”
“這麼無恥,敢做不敢當?”
我急匆匆的跑著下樓梯,直奔東閣背後,白虎也緊緊跟來了。
我到時,聽桐姐姐趴在牆角,孫念念身上散發的淡黃的光暈像是一層玻璃蓋子一樣壓在聽桐姐姐身上,聽桐滿臉的汗水混合著淚水,在地上掙紮著就是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