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是躲不開的,那我能不能弄一層冰罩護住自己皮膚,不傻傻挨打啊。
“野丫頭,這是抽魂鞭,專用來抽修士的,別想混過去,老老實實受著吧。”兩位嬤嬤說著就將我死死按住,幾個青衣姑娘上前幫忙,將我手腳全部捆住。
我剛想催動修為,站在一邊的英渠出手一股強大的內力將我死死壓製住,像是一塊無形的石塊,牢牢的將我擠在石塊和椅背中間。
終於知道這位師姐為什麼出現在這裏了。
“你們動用死刑,限製人生自由,還有故意傷害——”
“一”
剛放棄掙紮鬆口氣,“刷”一聲,鞭子抽響空氣,接著就落我的背上。接著就是肩膀到腰上,斜著一條火辣辣的痛。
“二”
還沒來得及喊痛,下一鞭接著就來了。
“三”
這是忽然電閃雷鳴,瓢潑大雨說來就來,下雨算什麼本事,這麼悲慘冤屈,不應該飄雪嗎?
“下雨了,嬤嬤?”
“下雨怎麼了,趕緊打完扔下山去,難不成還要等雨停了再收拾她?接著打。”
“四”
這衣服瞬間濕透,背上的鞭痕沾到雨水,越發火辣辣的疼。
“四十三”
“四十四”
“四十五”
“住手,給我停下。”
聲音從我旁邊傳來,我抬頭。隻見林恒一身白衣,披著那件銀灰色的披風,撐著一把黃色的油紙傘,披風下擺敞開,露出腰間佩戴的玉鈴和腰上的玉帶,頭發高高束起,金銅色的冠,鑲嵌著碧玉,一身高貴的裝扮,很是不俗,猶如謫仙下凡塵,不沾塵和雨。WwWx520xs.com
跟在他身後的尋硯立馬圍過來,蹲在我的旁邊,一隻手為我撐傘遮雨,一隻手慌亂的解開綁住我雙手的繩子。
“少主,這是夫人親自下的懲戒,還有一半沒打完,您不能帶走啊。”
“讓開”
林恒將解開披風,將手裏的傘遞給尋硯,彎腰將披風給我圍上,然後抱起我。披風帶著林恒的體溫,將我包裹在中間。他抱著我,臉色凝重,但是看不出來他的心境。尋硯追上來撐傘。
林恒側臉也是極好看的,臉部線條明朗,這個角度,看到的下頜線和喉結,顯得此時的林恒男友力爆棚。但是可惜了,公子雖好,與我無緣,還是不破壞林家和睦,自己悄悄下山吧。
“林恒,為什麼幫我?”
“你是我撿回來的,我自然要為你的生死負責。”
果然,這答案跟我想的一樣,不然呢?你還想要什麼答案。
剛出鍾靈台大殿的大門,就被門口的一位夫人攔住,這位夫人隻是簡單的黑發素玉簪,一件淺藍色的披風,看皮膚的質地,也是不俗。加上著周身的氣韻,端和比林家夫人更甚,但是神情和模樣卻透著一種哀切和悲傷。
“林公子,你懷裏抱得可是?”這位夫人急切的要湊過來看看我的模樣,但是被尋硯攔住。
“江夫人,這雨濃路滑的,您怎麼來了?”
“我家若兮連著失蹤多日,我們也是遍尋無果,我這是想上山打聽,看看林家是否有消息。林公子這抱著的是?”
江夫人冒著大雨上山,看來真的是遍尋無果,看來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江家女公子和林恒定親,應該是和林恒也算熟悉,所以江家夫人莫不是將我當成她的女兒?
我強忍著背部和疼痛,抬手掀開風衣的毛絨衣領,露出臉來,剛和江夫人對視,林恒就抱著我要走。
“江夫人,還請見諒,蘇與姐姐受了傷還淋了雨,我家公子也是擔心,失禮了。至於江家姐姐七百年前來過雲中城,之後我和我家公子也未曾再見過。我會提醒公子一起派人出去尋找。若有江家姐姐的消息,我家公子定會第一時間修書告知的……”
林恒直奔雲巔閣,接著又圍上來幾個侍女,一通忙活。最後我趴在外屋的軟榻上就睡著了。
深夜,雨還是淅淅瀝瀝的下著。
林恒拿著一個白玉一樣的瓶子,衣裳淩亂的忽然出現在我的軟榻邊上,坐在地上,背靠著軟榻,白白的透亮的皮膚現在透著紅暈。
“林恒,你喝酒了?”
果然一身的酒味,看來是沒少喝,不然也不會衣裳淩亂的忽然出現在我的床榻邊。
“林恒,怎麼了?跟你母親吵架了?還是聽說你未婚妻失蹤,擔心了?”
“都有吧。”
果然,看來這未婚妻江家女公子必定是個白月光一樣的女孩,否則,一板一眼的林恒也會這麼失態。
“喝吧,喝了好睡覺,等睡醒雨停了就趕緊下山去找她吧。放心,我會老老實實呆在屋子裏養傷的。”
“找她?去哪裏找?嗬嗬。”林恒眼神表情都是傷感。看這神情,莫非江家女公子還看不上林恒,跟別人私奔了?林恒這是失戀了?
“林恒,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扭的瓜也不甜,對不對,得到了就好好珍惜,得不到就祝她幸福。”
林恒說著端起瓶子,仰頭喝了一口。忽然回頭看著我說:“是我的終究是我的?”
我趴在軟榻邊上,林恒坐在下麵,他這一回頭,他的臉離我,就之差一丟丟,這樣的一丟丟,足夠讓我小鹿亂撞了。
他前麵的頭發往後梳,綁在腦後,長發又黑又密,襯的皮膚很白,臉上帶著紅暈,嘴唇紅潤,隨著說話,喉結上下滑動。林恒,你可知道,現在隨意慵懶的樣子,到底有多迷人,衣領鬆散,胸部肌肉的線條一覽無餘,這荷爾蒙的誘惑,我本就沒談過戀愛,這些年光忙著追星,但是這身材顏值的男星怕也是沒幾個,尤其是這高冷和溫柔來回切換的反差人設,不就是我的菜。
等等,我這過兩天就要走,還是克製一下。不對啊,他這喝多了,機會難得,以後也見不著,不怕尷尬不是?
這英氣的眉眼,這精致的鼻梁,看著忍不住想伸出手指摸摸。
“嘶——疼”
剛伸手,就牽動背上的傷口,瞬間刺痛感襲來。
林恒一臉擔心,立馬伸手握住我伸到一半的手。
“你說你,都這樣了,還不老實,別亂動。”他邊說著邊握著我的手,將我的手放好。
“你老實睡吧,我走了。”話音剛落,塌前的人就消失了,隻留下地上一隻倒了的酒瓶,酒從瓶口細細的流出,酒香四溢。
我抬起剛剛他抓過的手腕,紗布底下居然滲出血來。這什麼咒啊,時好時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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