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剛歸月的人,變成鯨,估計也難逃厄運吧。”
我這問題看來是難道兩位了,隻見他們茶杯端到嘴邊,但是遲遲不下口。我對麵的大哥好像茅塞頓開一樣,放下來杯子。
“剛剛歸月的必定是為達到封神或者即將封神境界的,這樣的人,沒有幾個人能是對手。如此渾厚的修為,換成藍白色的光斑,這又會是誰?”
算了,聽著都覺得燒腦,我還是暫且做個簡單快樂的修仙小白,逛夜市去囉。
剛想起身就看到街上走來一個賣花老奶奶,頭發都用灰色頭巾包裹,露出的鬢發都是白色的。兩邊額角垂下一縷白發,擋住了臉。穿著的都是粗糙的灰色麻布衣料,肩上、袖子上都是縫縫補補的各種顏色的補丁。
左手拄著一根手柄處磨得光滑的拐杖,上下兩端看著還是很粗糙。右手提著一個籃子,籃子裏裝著的都是菊花,黃的、白的。這隻賣黃的、白的會不會有點不太討喜呢?
“公子,要買花嗎?菊花好看,插在花瓶裏也行,拿回去煮湯泡茶也行的。”
“不必了。”
“不買。”
“這位娘子,你看看,這菊花可喜歡,泡茶煮湯觀賞都可以的?”
沿街遇到的人都興致勃勃的逛街,多數都是擺擺手,拒絕,有的被擾了興致,嫌惡的走開的。
這老奶奶,走路步履顫顫微微的,破銅的鞋麵,腳都是貼著地麵挪動,四肢僵硬得就像抬不起腳一樣,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在地上一樣,看著很是可憐。
迎麵走來一樣壯漢,虎背熊腰,一身黃色衣袍,脖子上帶著一個金項圈,但是這金項圈像是兩條拚接而成的一樣。因為這位壯漢不隻腰粗肚子的,脖子也很是粗壯。走起路來好不威風,大搖大擺,活脫脫一個螃蟹呀。
這大螃蟹走路都是仰著頭,直直就撞上賣花的老婦人。
“哎呦——這位公子,您——”老婦人花籃倒了,花撒了一地,有的就散落在壯漢前麵。
“去去去,別擋了本公子的路。”
壯漢抬腳從地上菊花上踩過,依舊大搖大擺的走了。周圍路人有的看一眼裝作沒見到,有的直接沒有注意到這個倒地的老婦人。
我剛要起身,對麵喝茶的大哥說話了。
“這位女公子,這老婦人一個月都要在這街上摔倒好幾次,旁邊商戶都勸過,讓她坐在街邊,不要沿街走動,但是勸過也不聽。這壯漢也是撞她好幾次,路人說過,依舊這樣打扮這樣走路。”
我看看對麵依舊氣定神閑見怪不怪的大哥。歎了一口氣,倒了杯子裏的茶水,將杯子倒扣過來。起身朝著老婦人走去。
“這位奶奶,您怎麼樣,我扶您起來?”
“呦,真是個水靈俊秀的姑娘,老身沒事。”
我伸手去扶老婦人,握著他的手臂,這看著70多歲的老人,手上還是有些壯實的肌肉。是不是常年拄著拐杖,常用力支撐的原因。老婦人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的手上,全憑借我的力氣才顫抖著站起來。
我把拐杖撿起來,遞到老婦人手裏,然後後退一點,看著她走幾步。接過老婦人看著很是孱弱,還沒踏出一步,就彎腰想去扶膝蓋,險些摔倒。
我立刻上前扶住:“摔到腿了,是不是,家在附近嗎?我送您回去吧?”
“好好好,勞煩姑娘了,穿過兩條巷子就到了。”
我扶著老婦人從街邊兩間商鋪中間的小道進去,穿過一條巷子,過了巷子,就覺得身後街道的熱鬧繁華都被這巷子劃分開了,越往前,路越黑。
四周寂靜無人,走著走著越來越覺得靜得有些可怕。
“姑娘前麵開著門的院子就是了。”
前麵果然有個看著破落的院子,門口是敞開的,院子裏的屋子的燈光是亮著的,應該是家裏人在等著老婦人回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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